石泰然坦然道：“天命如此叫她有所追求，至于所求为何与你所想是否相悖？大可不必如此评判。”
红目天王轻笑了几声：“你倒是会说话，我原本以为你也是个草或者是棵什么树，如今看来结果更差了些，竟然是人啊？”
他这番话分外的耐人寻味，他对人似乎很是厌恶，石泰然也没遮掩，径直说道：“前辈早些时候不也是做人的吗？何必对人类如此排斥。若当真讨厌的话，也不必在意不把我当人就是了。”
红目天王不再回答他这句话，转而问道：“我不喜欢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总是弯弯绕绕的，有话也不直说，就比如你今日来只是为了拜访我吗？你所求为何心知肚明！”
话语里竟然带了点儿质问的味道。
石泰然第一次听说，表面上的客气竟然也是一种虚伪，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过了许久方才轻笑着说：
“您说的对，我确实是有所图谋才来这里的，但这和我拜访您也并不冲突啊，顺便的事而已。”
“那你所图为何直接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