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你可得向我学一学你这般修为竟然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叫人难以理解。不如明日我秉明院长干脆不要叫你教他们了,这么难管!”
先头挑衅他的那个人,听了这话大声呵斥道:“我同你说话,你在这里挑拨离间?”
“我挑拨什么了?你们这老师既害怕自己闹事,招惹了院长不快,又想瞧我们的笑话,不肯出头哪有这样的道理?”
陈望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原本是想着我的修为比你高上许多,手上没个轻重,一不小心弄死你了,总归是不好看。可你自己找死,这便怨不得旁人。”
石泰然打了个响指:“听见了,这才是这一位心里最真实的声音。”
“你不必怕弄死我,咱们就在这儿比。若当真有什么怜悯之心,便下手轻一些,留我一条小命怎么样?”
陈望的头像左面一偏:“你若不觉得我在欺负你,那边尽管试一试!”
“就在这儿比还是找个擂台,不过我有个条件。”
挑衅的那人怒目圆睁:“还要什么条件比赛就是比赛痛痛快快的比一长也便罢了,在这里多费口舌不知所谓!”
对面一片嘘声,全然是对石泰然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