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是客气话,因此倒也没有人不合时宜的问他们这种人是什么人。
申屠行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两个穷鬼沟通,对着谭旧招了招手:“跟他们两个是怎么谈的。”
“我说借他们两个宝船一用,等我们渡海再回来之后,您再付钱给她们。”
“这两个都是散修,看样子也没长什么脑子,对我的话深信不疑。现在就想问问您愿意出多少灵石。”
申屠行先是皱眉随后道:“这两个什么行为,别是扮猪吃老虎,等渡海之后再将我们杀了,好坐收渔翁之利吧?”
他倒并非是因为聪明才这么问的,只是过于谨小慎微而已。
“我仔细观察过了,二人的修为应当都只在元婴境,做哥哥的还好一些,做弟弟的内息紊乱,像是被丹药送上去的修为。”
申屠行有些不悦:“被单要送上去的又如何?小爷我也是丹药送上去的,修为比旁人差到哪里去了?”
也就是自己儿子在他手上不能骂街,否则谭旧真的会问一句:“你觉得你究竟比同修之中的哪一个要强?”
“少主说的是,那既然这样的话,我暂时便用五千中品灵石和他们做交换?”
申屠形怒目圆瞪:“我哪有那么抠门,一万中品灵石,他们若当真愿意帮助我们道,也不必急着将他们杀了。我如今损失的人手太多,人员来不及补给,若是他二人愿意出手相助,帮我杀了石泰然那厮,另有重谢。”
“现在不必与他们两个说,等到了岛上再做打算。”
谭旧过去和石泰然二人商量着报仇的事情,果然在爆出一万中品灵石的价格之后,两名散修都有些惊愕。
沈飞白是附和着石泰人才做出这种夸张的表情,但石泰然却是切实地被申屠行的豪横给惊讶到了。
申屠行摆出一副笑脸走到二人面前去,客客气气的说道:“二位既然如此,可否亮出宝船让我等一同登船?”
“可以,您稍等向后退一些。”石泰然取出龟甲,口中默念口诀那龟甲瞬间迎风而长,它在岸边不断变大,紧接着石泰然用灵力轻轻一送,龟甲便行驶到海上。
到了玄龟仙人这个修为境界,普通的毒,已经没有办法侵害他的身躯。
荒海里的海水再毒也伤不了渡劫大能的龟甲。
众人惊愕的看着这如同石头一般雕刻成的船。有些惊讶于如此沉重的庞然大物竟然还能在海水上漂泊。
果真是宝器!
这船虽说丑了些,但单从外表便可看出其防御能力非同一般。
众人跟着石泰然一起上船可以上了船之后才发现这船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这船难不成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吗?秦……秦道友。”申屠行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这地方没有美女也就算了,空荡荡的跟个毛坯房似的。
石泰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穷啊,我们是散修,哪有钱弄这种东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让诸位见笑了。”
申屠行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从自己的乾坤戒中取出了各式各样的家具。
甚至还取出了一张大床,大床宽的足够几个人睡下,他叹息一声:“真是可惜啊,这张床我的爱姬再也无法躺在上面了!”
大床的四周围着围帐隐隐绰绰,看不清内里的情况,却又若隐若现,不难想象若是有人在其中寻欢作乐在外的人,究竟能看到怎样的一幅光景。
沈飞白心想这可真是城会玩儿,原本以为古人封建,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如此,他们可比自己放开的多了。
“从这儿到岛中心大概要走多久的路?这船需要什么人动手去划吗?我手底下的这几个家仆你尽可随意去用。”
这几个家仆修为最低的也在金丹大圆满,也只有这一种,世家子弟会把修士当做仆人驱使。
他们的地位太高了,只有踩着同样高贵的人高昂着的头颅,方才能彰显自己的高傲与尊贵。
“这艘船可随我的心意而动,所以并不需要其他人驱使。只是这海面波涛汹涌,海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凶兽,还需要几位出去。值守若出现异常状况也好及时通知。”
那几名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出去,毕竟这海水沾身,非死即伤。
石泰然也并非执意要送人去死:“几位不必过于担心,站在这甲板之上,那些海水碰不到你们的,我只是害怕凶兽,若是凶兽掀翻了船,咱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我等修为低危,若当真遇到了凶兽,也只能通知……几位护法。无法防御。”
那守在床边的一名抱剑护法,睁开眼睛走到他身边去,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叫你们去盯着就去盯着,哪儿那么多废话,出了问题自管来寻我们便是!”
被踢的家仆捂着心口,嘴角溢出鲜血,连声称是。其余几人也慌里慌张的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