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祭祀的人费尽心思的演绎出对逝者的哀悼之情。但石泰然看来这群人似乎未免过于做作了。
他们真的是在祭祀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吗?还是说只是走个形式。
石泰然盯着那些哀痛之人,这其中有一部分是真的失去了自己的家人,还有一部分看起来倒像是单纯的走个形式罢了。
沈无衣的目光十分飘渺,似乎也并没有将事情的重心放在这件事上。
若是往常,他的目光只会放在年轻漂亮的女修身上。
沈无衣的爱好十分固定,他喜欢那些长相清纯性格热烈的女子。当然了,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长相清纯。
月惊鸿红被誉为整个云洲国的第一美人,除了有云洲国公主这个身份的加持之外,还因为她本身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眉眼精致,性格娇俏,又家世显赫,直觉得能与之相配的便只有自己。
飞舟已经出发,可这船上的人依旧还痛哭着,沈无衣不耐烦地皱着眉头。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又有什么用?”
他一甩袖子那样子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领头人的风范。
“你们究竟是过来解决事情的,还是预备发丧的!”
哭出声音的多为年轻一代元婴子弟,其中带头的那一个,正是父亲死在了封魔地的沈鸿之女,沈娇娇。
沈娇娇恶狠狠的看着他:“你自然是哭不出来的,要不是我的父亲与叔伯铺路,轮得到你在这里作威作福?”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父亲都告诉我了……”
“沈娇娇,你可千万别犯蠢!”沈无衣面色冷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无情。
“若你继续犯蠢的话……”
沈娇娇闭上眼睛:“我知道错了,少家主。”
说罢只把唇紧抿着,不再言喻。
“全速前进要赶在后日落之前抵达不渡山!”不得不承认,多年来用心培养的继承人,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大家长风范的命令人的时候都格外有气势。
石泰然正打算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去,却不巧冤家路窄,竟然又一次看到了丛知那个蠢货。
四下无人丛知也注意到这一点,得意洋洋地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这小子昨日又羞辱了我,今儿个也该给本大爷还回来了吧?”
他一把抓住了石泰然的手,石泰然立刻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这位道友你可不要胡来,我不好南风的!”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想要自荐枕席,那也得我能接受得了呀,我确实是喜欢女子的!”
石泰然摆明了鸡同鸭讲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见门口处有一群人来了便慌张的后退两步。丛知一见他后退,还以为他怕了。
“你别以为跟我说这些话,我就会放过你,我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
石泰然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胸口:“阁下万万不可如此!”
“我偏要……”
“道友道友男男授受不亲男男授受不亲啊!”
正说话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了一阵如同炸雷一般的声音:“混账东西,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此人乃是丛知的父亲丛威,与儿子不同,他生的高大威猛,一个人抵得上丛知两个大。
丛知生平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老爹了,据说母亲刚把他生出来的时候,由于面相太过阴柔,丛威认为这或许不是自己的儿子。
要不是他妻子拦着,怕是就将人活活摔死了。
“父亲这个人他羞辱于我,我要让他吃点教训!”
丛威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你竟然当众逼迫人家石公子,我的这张老脸都让你丢尽了,还不快滚回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丛知心里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宁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
但他不明白就是不明白,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恶狠狠的瞪了石太人一眼,随后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去了。
丛威转头看向石泰然,目光颇有些不友好:“石道友我这小儿性子鲁莽,是个蠢货,还望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还真是个爽快人,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才生出来,像丛威这样一个软弱无能,又蠢的令人发笑的儿子。
但从侧面也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是真的很不喜欢,纵然妻子已经证明丛知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但丛知的性格和丛威大相径庭。
所以这些年来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在乎他过得好还是坏,任由的胡闹折腾。
石泰然淡然笑笑表示自己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随后转身进入到房间之内。
不过……
“水仙花谷的谷主如今改行了,竟然白日里做贼偷摸进我的屋子里?”
石泰然看着躺在床上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