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罪臣之女,在掖庭差点被卖身。
回到院里,外头的流言蜚语令徐锦巧久久难以回过神来。
盛永年晚间下值进来,提着一包乌梅瞧见她道:“巧儿,你在发什么呆?”
徐锦巧回过神来,转头看到他勉强笑了笑道:“永年,你回来了。”
“今日下值早,都说女子孕期嗜酸我在路上给你买了包梅子,你看合你口味不……”盛永年将麻绳串起的纸包搁在桌上。
徐锦巧盯着那包乌梅看了一会,终是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司微月想去吐蕃?”
盛永年一怔,旋即自顾自脱下外套道:“你怎的突然说这等荒唐话。”
“这不是荒唐话!”徐锦巧道:“侯府里外都传遍了,就你日日在外头,没听说。”
“不可能。”盛永年直接斩钉截铁道,“侯府不会放她和离,若她偷偷跑出去,便是被休妻,且按照打夏律法,若被官府抓到要浸猪笼。”
他的语气是如此理所应当。
徐锦巧一瞬间觉到封建王朝的毛骨悚然。
“那如果司微月被休妻了……”她咽了口口水,抬头看他:“你会娶我为妻吗?”
盛永年有些为难道:“我也想啊,但母亲不会同意的。”
“我就知道。”徐锦巧眸光黯然。
盛永年见状,心里不自觉感到烦躁。
也许是近日朝中事情太多,让他渐渐对她失去耐心。
“你可知,五皇子可能要倒台了。”他拧着眉,面色惆怅道:“眼下朝局动荡,陛下又未曾下旨意立继承人,我与侯府在风雨飘摇中,都不知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