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下刚才来报,历城中,早年间碱水巷子里的确有一家姓闵的人,可是那家早就死绝了,曾经有个女儿,被他们便宜卖了,多了些银子,后来没多久,在举家搬迁的时候,老老少少被妖兽吃了,没有活口。”
辛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盯好这个自称闵家人的新娘子,她的身世,恐怕没这么简单,应该是反着说的。”
薛龄举着长枪,目光不动声色的打量山脊上的所有人。
山头上,重获新生的人哭得撕心裂肺,真情实感,还有不少官兵来来回回的在忙着搜山,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状况。
但自始至终,没有见到山上看管保护天师的那二百个灰衣人。
最终薛龄的目光落到了周木成的脸上,他抱着头缩着脑袋,已经被人打的满头包了,不过,以薛龄现在的状态,根本看不清他的面目。
周木成一脸希冀地看着薛龄:“你不是说要让我报仇吗?让我想好怎么入军吗?那也得有命在啊,你快点救我啊。”
薛龄重重的点点头,“好,我救你,只是,你得抗揍……”
“啊?”
薛龄高声喊道:“大人,我要告密,他是这山上的贼人头头的帮凶!他用鞭子打我!我才不得不妥协的!”
周木成:“……”
告密不都是背地里悄悄做的吗?怎么有人会当面告密?
喊的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提起用鞭子大人,落在周木成身上的拳头更加大力了。
“哎呦!你这是救我,你这分明是害我!亏我还把你的枪藏的这么好,给你送来!你才是恩将仇报的那个!”
薛龄悠哉悠哉的说道:“你要想你要想参军入伍,出身必须得干净,弃暗投明这一条,难道不是帮你吗?”
天师用力抬起头,狠狠的看着周木成,彭淮中已经死了,那二百个影子,也已经中了她的毒。
偷天换日,金蝉脱壳的戏法连这些蠢笨的官兵都骗过了,怎么能败在一个喽啰的手上?
周木成抱头鼠窜,刚好对上了天师的恶狠狠的目光,他气不打一处来,张口胡吣:“你瞪我做什么!我又没抽过女人!再瞪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踩爆了!”
薛龄是要惹天师对周木成出手,才会当众自曝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