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五点钟,众人一共行走了八小时,走了差多而是公里的路,吴良所指出的这条道儿,虽然窄小,但一直都很顺畅,期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顺利的让人都以为这纯粹的只是一次旅游。
沿途上,除了碧绿的草丛、茂盛的树干树叶,众人还不时的看到小道上残留着一些阴森白骨,还能路上有破碎的陶瓷瓦片,一些废旧的枯木、还有一只造型独特的开凿工具,一只手柄上刻着汉字已经锈迹斑斑的斧头。
几个人异常的兴奋,吴良激动的说道:“这就意味着这条路正是我们要走的那条路,大家看这条路上的陶瓷还有枯木,还有这把锈迹斑斑的斧头,这些东西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远古年代传下来的东西,同志们我们距离真相也越来越近了!”
然而苗瑞斌的眉头却是越来越紧皱,他的想法偏偏跟吴良全部的相反,八个小时下来,他手中的这条模拟线路的大致轮廓也凸显了出来,苗瑞斌最不想看到的情况终于出现了,这个模拟图正验证了之前那个不祥的猜测,这就是个椭圆形的圆周图。
而且这个椭圆图已经画出了大半个轮廓出来,面前的这条路依然是非常的通顺,按照这条路再走一个小时,完全就能够将这个椭圆全部的画完。
苗瑞斌马上上前提醒曹教授和吴良:“曹教授,恐怕我们今天走的路全部都要无用功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又回到了。”
苗瑞斌指着面前这条通顺无比的小道,然后将手上的那副模拟图递给曹教授查看:“这是我根据我们今天的所走的路模拟出来的一个路线图,我们面前的这条小道,看似笔直其
实它是完全有弯度的,只是这个弯度我们肉眼没办法看到而已,通过我画的这幅模拟图就能够清楚的查看到了。”
吴良扫了一眼,然后争辩道:“不可能啊,路上我都是通过自己的目测来决定的方向啊?这条道一直都是对的方向啊?”
苗瑞斌严肃的解释道:“这可能是你视觉上所出现的一个误区,我们在黑暗森林里几乎都迷失了方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东南西北,包括我自己也是,但这幅模拟图,我是根据这条小道微小的弯度来衡量,最后得出了椭圆形的大致图,所以说我们今天走了一天的路,全部都是错的。”
这个问题上,曹教授完全相信苗瑞斌的言论,虽然他自己也非常的失望,但苗瑞斌的模拟图并不是空穴来风:“小苗说的对,这条路我也一直觉得有问题,可一直都说不出来在什么地方,老实说我们的这种探路方法是非常原始的一种方法,不可能只有我们想得到,古今往来的其他人也都会想的出这个方法,看似聪明、独特却还是走了弯路。”
“可是曹教授?”吴良非常的不解,这条路理论上是最可靠的一条路,怎么会突然被否决:“这个黑暗森林来来去去就是这么多的道儿,那些分叉口我们也都做过实验的呀?事实证明那些分叉口都是死胡同啊!根本就走不通啊?”
苗瑞斌指着接下来的路说道:“具体的解释我也无从得知,其他的我并不敢说,我敢肯定,如果我们顺着这条路走下去,我一定会回到刚才所经过的某个地方,这条路古今往来只有一个老李头通过了,而且还是糊里糊涂的走过,谁也没有一套正确的
路线,如果谁都那么轻易的度过,那么埋藏在熊虎口的古墓早就被人给挖走了。”
吴良不信邪坚持带着众人又往前走了大约一公里的距离,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标志物,他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囔囔的说了一句:“妈的,真的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吴良一把瘫坐在地上,远远的看到前面有一个极大的分叉口,分叉口有两个路段,偏偏那个路段出现的标志物,他们几个人那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那辆已经接近于废墟的老式拖拉机。
所有的人哗然,走了一整天又重新回到了这里,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拖拉机的所在处,这个森林就是一个椭圆形的森林,无论你从黑暗森林的哪个方向进来,都难免落入这个早就布置好的怪圈,但如果你是个脑袋不好使的人,将会落入无数个分叉口,结果就是永远在这些分叉口之间周旋,很有可能永远都走不出这个怪圈,最后即便不是饿死在黑暗森林,也会被诸如黄金蛇、毒蛤蟆这样的凶残动物给活活咬死,黑暗森林就是这么现实诡异的地方。
时间又一次来到了晚上七点钟,黑暗再一次的降临了下来,八个人狼狈之极,如同一堆烂泥背靠着拖拉机,一天不间断的走路已经让他们耗尽了身体的体力,尤其是他们是希望盘旋在他们头顶上的感觉,总感觉每走一步,希望就会一步步毕竟,而最后现实给了他们一记重重的铁拳,打的他们半天都回不了神。
按照曹教授的约定,如果今天走不出黑暗森林将全体撤回,由此打道回府,可此时曹教授的心里有着诸多的不甘,千里迢迢的从燕京感到了玉
河县,翻过山岭,越过黑色森林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个最终答案,中途却被困在了黑暗森林,最终打道回府,曹教授做了一辈子的考古工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