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玉牌!”苗瑞斌禁不住重复了一遍,什么翡翠玉牌?不是自己的那块玻璃种的翡翠石头吗?怎么忽然之间变成了什么翡翠石头?
苗瑞斌的脑袋中一片的空白,朱一凡最后所谓的宝贝,确实让他的心中大为的震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朱一凡他们取消了对玻璃种翡翠玉的拍卖?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这个变化?
跟苗瑞斌一样惊讶的还有身边的何向俊:“斌哥!这是怎么回事的啊?不是说我们的翡翠玉也上了这次的拍卖行的啊?难道这不是最后一件拍卖品,我们的翡翠玉石头被藏在最后的吗?”
“不可能的啊!”苗瑞斌摇头说道:“刚才那拍卖师自己不是说了吗?这是今天最后一件拍卖品的吗?他也不可能说错啊?也没见那朱一凡有什么指示啊?”
何向俊就要站起来要上去理论,被苗瑞斌一把就给拉住了:“向俊,先别激动,看看情势再说,即使是流拍了,他们海德公司也得给我一个交代,最起码违约金还是要补偿给我们的。”
何向俊忍不住吐出一句脏话:“前几天孙子般的追着我们帮助他们,现在好了,东西给他们了,他们直接就给晾在一边了,这不是拿我们开玩笑的吗?我们虽不是什么强龙,但也不能随便被他们拿来开玩笑!”
苗瑞斌道:“算了算了,还是低调点好,东西不放在他们公司我也放心,这些家伙比我们想象中的复杂的很多,早知道他们的为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把东西给他们拍卖啊!”
安抚下心情,苗瑞斌这才仔细的观察了一番那朱一凡口中的宝贝,差不多巴掌大小的翡翠玉牌。
远看这翡翠玉牌像是一副风景图,有山、有水、有树、有草,双面都有这样的风景雕刻,凑近细看,翡翠玉上的风景又像是天然形成的那种,依稀能够看到上面布满岁月痕迹的石头印记,这种雕刻技术无疑是最高明的,整体的雕刻画面看起来就像是浮雕一般,浮现在翡翠石的表面,这般的雕刻技术,没有个几十年的雕刻技术是不可能将其拿捏的这样的准确。
虽然这块翡翠玉的体积不是很大,甚至只有苗瑞斌翡翠玉的一半大,但这样精湛的雕工无疑给这件玉牌增分了不少,起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确实物有所值。
在场的一些专家同样也对这样的宝贝赞不绝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着宝贝一定不是现代的工艺,因为这样的雕刻技术几乎已经在我们的国家绝迹了啊,实实虚虚,虚中有实啊!了不起啊,了不起啊!”
“别说一千五百万,依我看三千万的价格都不多!”
“依我看这宝贝应该是见古董吧,从上面的雕刻工艺能够看出来这是清代独有的雕刻手法啊,难道这件宝贝是清代的?”另外一个专家摸样的人说道。
听到这番话朱一凡不由的对着场下的一个专家竖起了拇指:“刘教授真是眼毒啊!这件玉牌还真的是清代的,是我们的委托人祖传下来的宝贝!”
玻璃种翡翠玉加上古董的噱头,玉牌似乎浑身都散发着金光。
但苗瑞斌很快就察觉到,这就是现代的工艺,但凡是古董、法器之类的,左眼都能够吸收到其中散发出来的灵气,这件玉牌半点的反应都没有,就此苗瑞斌就能够断定这件玉牌,根本就跟清代扯不上什么
关系,刚才拍马屁的那几位专家,估计也是朱一凡花钱请过来做托儿的。
再来算这块玉牌的成本,雕工精湛那是无可厚非,抡体积,只不过是自己那块玻璃种翡翠石的一半,如果自己的那块翡翠石的价格是两千万,由此推算下来,这块玉牌的料子也不过一千万。
再剩下来的就是工艺了,请一位顶级雕刻家雕刻的价格是五十万,就算再厉害的人也不过超过一百万,也就是说这块玉牌的成本价绝对不超过一千五百万,起拍价一千五百万,哪怕是这个价格卖掉,朱一凡都不亏本了。
本来几个富豪还有些打畜,但有了几位专家的说辞,富豪们便对这个宝贝的价格便是深信不疑了,古董加顶级翡翠的诱惑,那是不可限量的。
很快就有人直接喊价,这是一个染着红毛的年轻小伙,穿着也是非常的讲究,手上戴的,脚上穿的全部都是名牌,红毛小子一口喊道:“一千五百万!”
很多人来就是冲了这压轴宝贝,一千五百万显然还不够说服力:“一千六百万!”
就这样,富豪们一边相互抬价,专家们一边在会场下对这块玉牌评头抡道。富豪们的加价幅度直接就是一百万,会场上的气氛尤为的热烈,他们的眼睛通红无比,生怕场上的宝贝被其他人给枪过去,殊不知他们每加的一分钱都源源不断的滚进了朱一凡的腰包中,此时的朱一凡心里一定早已乐开了花。
经过差不多十多分钟的竞价,玉牌的价格从一千五百万彪到了两千五百万,众人仍然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现场至少还有五位竞价比较频繁的买家参与其中,朱一凡连请托儿
的钱都省掉了。
拍卖师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