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和欣赏之情罢了,这种感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淡化的。
换而言之,他最终还只会单身下去。
“现在结什么婚呢,女朋友都刚告吹了啊,还是一个人潇洒,做什么事不需要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的,自由!”何向俊没正经地回答道。
苗瑞斌叹了一口气道:“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两个人玩笑一阵,车子慢慢地驶入了郊区,到了车辆来往稀疏的地方的时候,何向俊便加快了速度,让苗瑞斌感受着飙车的激情,车辆在飞速行驶,但是坐在其中,无丝毫颠簸之感。
何向俊在悍马呼啸的过程之中不时地对着窗外呐喊,很疯狂,苗瑞斌无奈地笑着,他这个发小,这个生死之交,就是这么一个人,张狂无羁,天不怕地不怕似的。
车子沿着不怎么平整的环城公路兜了一大圈之后,尽情的何向俊这才掉头返回城区。
“斌哥,你领导说让你回去休假,那你准备回家么?要是想回家,我保证一路送你到你家门口。
”何向俊打包票一样地说道。
苗瑞斌毫不犹豫地摇摇头道:“还不想回去。其实我刚回过家一趟的。”
他回老家也没什么事可做,留在外面至少有时候还可以做做兼职,从而赚些钱来寄回给父母亲。
现如今,实际说来他有更好的赚钱门路了,这之前他阴错阳差地拥有了“火眼金睛”,至少他可以通过去彩票站购买刮刮彩来赢钱。
但这么做也需要运气和时间,一大堆刮刮彩,全部透视完得需要耗费多少的精力啊,没准还得不到多少钱。
再说了,这么做不能集中在一个站点,而得分散实施,要不然也会让发现异常的。
这沙漠边的一个小县城,要想找着一个彩票投注站恐怕没那么容易了,所以这事不着急,慢慢来吧,保密第一。
只听何向俊说道:“几天前我从青岛自己开车到达了乌市,不过有个车队领路的。”
“哦,是吗?”苗瑞斌好奇地问道,“向俊,你来乌市做什么?跑生意还是单纯的玩耍?”
何向俊告诉他道:“不能说是做生意,只能说是考察了,我有一个朋友,他说开发异域和田玉很有路子,所以我想过来看看。结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开采和田玉得上昆仑山,困难重重啊,况且采的玉石不一定值钱,这完全是在赌了。”
“哦,原来如此。”苗瑞斌恍然大悟一般地点点头说道。
之于和田玉,苗瑞斌没怎么接触,不大了解其情况,但他知道,古玉中的和田羊脂玉是很值钱的,要不然和氏璧也不会成为天下第一宝玉了。
“兄弟,停车了,那有个集市,我们下去逛逛。”恰在这时,何向俊将车停靠在了路边,并招呼苗瑞斌一声道。
苗瑞斌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道:“好的。”
两个人先后走下车来时,何向俊指向街对面的集市道:“那有个古玩市场,有人卖古董,想去瞧一瞧。”
“哦,兄弟,你现在也好这一口了?”闻言,苗瑞斌很是吃惊地询问道。
何向俊摇了摇头
道:“哪里啊?还不是为了我那位老爷子,你也知道,他向来喜欢搞收藏。他越老越迷这个了。现在你送他什么礼物,他都不怎么上心,只有送他古董,那或许还能让他高兴一下。”
苗瑞斌笑道:“可古董这东西外行人可不好送啊。捡了假货送给你爷爷的话岂不是会让他闹大笑话?”
何向俊摇头道:“你送的他看好的那一类东西,即便是赝品,他也会很高兴的。跟着他,我倒学了点古玩常识,太假的东西我也能分辨出来了。”
“那你不错啊。”苗瑞斌说道,“我学考古的,水平可能都还不如你了。”
何向俊连忙道:“斌哥,你过奖了。我是随便玩玩的,而你不同,你不但兴趣使然,这还是你的专业,所以我们两个在这方面是不能相比的。你眼力很好,这个我知道。”
苗瑞斌微笑不语,他心中当然清楚,何向俊的老爷子指的就是他的祖父,那位老红军,。
然而,同样是战场上归来的英雄,苗瑞斌祖父的结局却要差得多了,那时因为受到一次纪律处分,他被遣送回到家乡教书,事后退休了,一个月只能拿到几百块的养老金,现在他老人家身体很不好,还神经衰弱,只是农村里一个普通的老汉子。
当初旗鼓相当的两战友,到头来待遇有着天壤之别,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啊,想来让人唏嘘。
不多一会儿,他们两个人就走来到了那街上,说是古玩街,还不如叫做杂货市场了,地摊上摆卖的古董多半是旧物,真真的古玩稀少。
当下苗瑞斌和何向俊在一处古玩摊前站住了脚步,只见那上面零零散散地置放着一些古董,有瓷器也有古钱币,上面还有一些古色古香的布匹和丝绸。
“咦,这是什么?”
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