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好像有点厚。”
然后,何思凡开始用指甲剥。
十秒钟后,相片背面被撕下来一层。
原来,是司马蓝用双面胶,在相片背后黏了一张纸。
这张纸贴的太平整了,所有人都以为是相片原装的背面,都没往这方面想。
我看了看那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东方客运站,下午两点。
何思凡说道:“时间地点都有了。”
“司马蓝想让我们去这里见他。”
我说道:“那不对吧,东方客运站不是正在拆迁吗?”
王夜雨说道:“那就对了。”
“正因为东方客运站在拆迁,那里荒无人烟,所以司马蓝才要在那里见你们。”
我点了点头。
这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
我说道:“吃个午饭吧,吃了午饭就走。”
“这饭可不能不吃,不吃饭,渴了饿了累了,这人的气场就变衰。”
“到那时候,什么倒霉事都赶上了。”
吃的还是传统菜,之前的包子铺。
包子铺都认识我们了,见我们来了,热情招呼。
我一顿胡吃海塞,然后记在了司马蓝账上。
干完这事,我心情好多了。
然后,我们打车直奔东方客运站。
出租车司机导师好心,对我们说:“那地方要拆了,早没车了。”
我说:“没事,我们去
转转。”
司机嘀咕了一声:“一个男的,俩女的,转转?呵呵……”
他的笑容有点浪。
我那改锥敲了敲他的头:“师傅,有的玩笑不能瞎开啊。”
经常开出租车的人,都知道看人。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什么人。
那时候,很多我这样的年轻人,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全朝着人要害上扎。
所以道/上有句话,说就算道/上老大,见了半大小子都得掂量掂量。
老大也打人,打人是为了利益。
半大小子打人,那纯粹就是看人不顺眼。
老大也杀人,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杀人,实在没招了才用这一手。而且杀人的善后很麻烦。
半大小子就不一样了,他们不顾后果。有时候别人瞪了一眼,他们就要杀人。
所以,出租车司机立刻就怂了,给我道了一路的歉。
到了地方之后,司机坚持不收我们的车钱。
我说道:“别踏马扯淡,拿着。”
司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又找给我十块。
我指着计价器说道:“不是二十吗?”
司机说:“我这表快。”
我:“……”
我接了钱,司机慌慌张张的开车跑了。
这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车站确实荒废了。
其实拆还没有开始拆,但是也不知道是工人干的,还是周围的村民干的。
窗玻璃没了,窗框没了,门板没有了……铁栅栏没有了。
简单地说,凡是值钱的,能卖点钱的东西,全都没了。
这里只剩下砖瓦水泥了。
这东西没人要。
不过,我们进去一看,发现里面也有不知道是野狗还是流浪汉拉的野食。
我不由得犯嘀咕:“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这怎么找司马蓝?”
“在这扯着嗓子喊也不合适啊。”
我把手机拿出来,给司马蓝打电话。
司马蓝关机了。
我给何小安打电话,干脆就不在服务区。
王夜雨说道:“咱们真就挨个屋子找啊?”
我说道:“这地方到处都是狗屎。”
“一不留神就得踩上一脚。”
“司马蓝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王夜雨叹了口气,说道:“来都来了,找找吧。”
我们挨个屋子转了一遍,我们走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生怕别屎尿沾一身。
结果从中午十二点找到一点多,找的浑身冒汗,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我不由得骂道:“屮!还是被耍了。”
王夜雨说道:“会不会这个时间也很关键啊。他不是让咱们下午两点来吗?”
我看了王夜雨一眼,说道:“你上当没够啊。”
“还想被他耍一回?”
王夜雨苦笑了一声,说道:“这不是……来都来了吗?”
我叹了口气。
墙角有一溜破椅子。
我走过去,那袖子擦了擦,坐下来了。
就这么干巴巴等了一个钟头,终于到了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