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蓝说的慷慨激昂,但是我们钻窗户的时候,还是有点狼狈。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是出来了。
司马蓝对我说:“莫老弟,我跟你打个赌,你说他们多长时间会冲进去抓我们?”
我说:“顶多一个小时,正常人也洗不了一个小时。”
司马蓝说:“我看不一定,他们得在外面等一天。”
我说:“神经病吧他们,谁淋浴洗一天啊。”
司马蓝笑呵呵的说道:“你不信吗?”
“那咱们就试试。”
他看了看路边,从绿化带里面捡了几根小树枝。
然后,把小树枝捆成了几个小小的木头人。
司马蓝又从我们头上,一人拔了一根头发,缠在木人上面。
然后,他用小刀,在每一个木人上面,仔仔细细的画上了嘴巴。
我好奇的看着司马蓝:“啥意思啊这是?”
司马蓝神秘一笑,说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把木人丢进了澡堂子里面。
我们没有走,我们留在外面看戏。
很快,领头的人不耐烦了,敲门问:“你们好了没?”
里面传来司马蓝的声音:“等一会。”
我惊奇的看着司马蓝。
司马蓝笑呵呵的说道:“雕虫小技而已。”
“这木头人
只会这么一句,但是能骗的他们团团转,让他们在这白白浪费一天。”
然后,司马蓝在脸上贴了人/皮/面/具,又弄了一顶大草帽戴在头上。
像是本地人防风沙一样,脸上裹了一块布。
他低着头,急匆匆的向领头的人走过去。
咣当一声,撞在这人身上。
然后,司马蓝用本地人的口音骂道:“瞎眼了你。”
领头人气的火冒三丈。
但是他显然不愿意多事,所以忍下来了。
司马蓝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他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领头人的钱包。
里面有一张照片,不知道是不是领头人女朋友的。
司马蓝嘴里啧啧连声,点评了一番,然后把照片揣起来了。
我说道:“蓝大师,人家女朋友你也要啊。”
司马蓝说道:“这么漂亮,扔了可惜了。”
我说:“你不会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司马蓝说道:“别多心啊,我可不是你师兄。”
我说道:“难说。”
司马蓝又翻了翻,从钱包里翻出来了一沓钱,得有三四千的样子。
我们一个人分了将近一千。
剩下的什么身份证啊,银行卡啊之类的,司马蓝看都没看,直接扔下水道了。
我对司马蓝说
:“蓝大师,你是我见过的最没素质的贼了。”
司马蓝说:“都当贼了,还讲究个屁的素质啊,那不是又当又立吗?”
我点头说道:“这倒也是。”
然后,我们带着这些钱去了机场,买了机票。
顺利的话,当天晚上就到了。
路上的时候,我问司马蓝:“怎么看不见王夜雨呢?”
司马蓝说:“她跟着胡满堂走了。”
我说道:“不会吧?”
司马蓝说:“怎么不会?”
“人家和咱们不一样,人家是二代,根正苗红。”
“她跟胡满堂,那才是真正的一类人呢。”
我哦了一声,说道:“我以为我已经把她感化了呢。”
司马蓝呵呵笑了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要是这人这么容易被感化,地藏王早就从地狱里出来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坐飞机。
上了飞机之后,我就开始东张西望,觉得稀罕的很。
但是真正飞起来,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我的新鲜劲就下去了。
我觉得有点无聊。
其实飞机说白了,就和长途客车差不多。
也是坐在座位上等着。
至于外面是大马路还是天空,其实没什么区别。
这人……也不能一直看窗外吧?
司马蓝就坐在我旁边,对我说:“无聊了吧,看你就没经验。”
“我这里有电影,你看不看?”
我说:“我不看。”
司马蓝说:“正经电影,你放心吧。”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乘客全都向我看过来。
我:“……”
屮!
司马蓝这家伙太操/蛋了。
如果我不看的话,好像显得我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