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对王夜雨说:“这就对了。”
“我就觉得单单靠幻觉,也不可能得到那么多信息 。”
我拿出来一根绳子,挽了一个绳套,甩手扔出去,一下套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那女人又惊又怒,挣扎着向后退。
而我手上一用力,绳套瞬间收紧,把她从石壁上给拽下来了。
王夜雨一脸惊诧的看着我。
我说道:“你怎么这幅表情?”
“你不会怜香惜玉了吧?”
王夜雨说道:“那倒不是,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这个绳套……是使得这么顺手?”
我说道:“你觉得我是干什么的?”
王夜雨说道:“套……套马的?”
我:“……”
那时候正流行彩铃,电视上或者哪的,到处都是套马杆的汉子。
估计王夜雨受这个影响了。
我对王夜雨说:“我从初中开始,学费就是我自己挣的。”
“后来到高中了,不光有学费,还有生活费,我实在是负担不起了,就辍学了。”
“你知道我怎么挣学费吗?去屠宰场当童工。”
“杀猪我不行,力气太小。”
“但是我有手艺,弄一根绳子甩出去,正好套在猪头上。这么一拽,
立刻就给捆上了。”
“学成了这手艺之后,没到过周末的时候,我都骑着骑行车,去外村偷狗。”
“绳子一栓,捆好了,撞在麻袋里 ,找个没人的破砖窑,架上一堆火,就是不错的烤狗肉。”
王夜雨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这……太残忍了,太不道德了,你想过丢狗的人多伤心吗?”
我嗯了一声:“他们是挺伤心的。他们的狗不栓绳,在街上乱跑,咬我的时候他们不伤心。”
我把裤腿拉下来,给王夜雨看了看。
上面横七竖八的,有好几个伤口。
我对王夜雨说:“我一次疫苗都没打过。”
“狗主人不承认,我又是在亲戚家借助的。能有一碗饭,一张床就不错了。”
“幸亏我运气好,没遇见狂犬病,不然现在早死翘翘了。”
“不过据说狂犬病这玩意有潜伏期,谁知道呢。”
“反正小时候吃狗肉,算是给我补充了点蛋白质。不然我也长不了这么大个子。”
“饭都吃不上了,再讲究什么爱护小动物,那踏马就是扯淡。”
“我每次看见这种矫情逼,都想给她们几个耳光。”
王夜雨一听这话,立刻缩了缩脖子。
我感觉她有可能就是这种矫情
逼。
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拉扯石壁上的女人。
绳子在我手里面,就像是鞭子一样,不住地抽打那女人。
很快,那女人被我治的服服贴贴的了。
她开始说话。
我对王夜雨说:“别愣着啊。翻译翻译啊。”
王夜雨回过神来,哦了一声。
她好像依然沉浸在我偷狗的故事中。
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说道:“这女人说,她希望我们能饶她一命。”
我嘿嘿笑起来了:“上次来的时候,这个女人一副不想活,长生是负担的样子。”
“那会调子起的多高啊。好像漠视生命,向往死亡特别时髦。来上一句,人间不值得,整个人逼/格就有多高似的。”
“结果呢?死到临头了,还是尿了。”
王夜雨在旁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别讽刺人啊。”
我看了看她:“我又没说你,你着急什么?”
“嗯?你不会就是这种人吧?”
“我勒个去,你可是能力者啊?能力者也有这么文青的吗?”
王夜雨快哭了:“你有完没完?”
我嘿嘿笑了一声:“干正事,干正事。”
王夜雨指着那女人说:“她说,如果我们能饶她一命的话,她可以告
诉我们一些宝藏的位置。”
我说道:“你先问问她是什么人吧。上次是王足那小子翻译的,我信不过他。”
王夜雨问了一遍,对我说道:“她自称是龟兹王的公主。这里就是龟兹王的坟墓。”
我说道:“这里面有复活泉?”
这次不用王夜雨翻译了,那女人点了点头。
我纳闷的对王夜雨说:“你不觉得奇怪吗?”
“在复活泉上面修建墓室,这本身就不合理啊。”
“如果复活泉是真的,死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复活,还要什么墓室呢?”
“有修建墓室的钱,直接盖成宫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