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秘密,要留着问口供?”
老头呵呵冷笑了一声,说道:“要真是那样,我早就一个屁都不放了。”
“老黄要活的,就因为这邪祟之前打伤了他儿子。”
“他要活活把邪祟折磨死,不能让他死的太痛快。”
“屮踏马的,就为了给他儿子出气,搭上了老子一条腿。”
“老子年轻的时候踏马的外号草上飞啊,轻功是一绝,现在成了废人,走路都费劲。我太冤了,这条腿丢的太不值了。”
老头说
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流下来了。
老泪纵横。
有对现状的不满,有对老黄的怨恨,有满肚子的委屈,更多的是对自己人生的惋惜。
我义愤填膺,问司马蓝:“这个老黄是谁啊?”
司马蓝说:“今天你制造的那个高位截瘫,还记得吗?”
我点了点头:“记得啊。”
司马蓝说:“他是老黄的侄子。”
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伙子。你今天给我这老头子出了口恶气啊。”
“来来来,我得跟你结拜为兄弟。”
司马蓝说:“醒啦,别踏马扯淡了,恩人入父,你应该拜我兄弟为干爹。”
老头一脚踢过去:“滚。”
他踹人的方式很滑稽,用好腿做轴,身子转一个圈,把坏腿甩起来踢人。
很滑稽,也很心酸。
司马蓝对我说道:“莫老弟,好好干,有朝一日,把姓黄的一条腿卸下来,给老头接上,他肯定感动的给你养老送终。”
我干咳了一声,说道:“蓝大师,你别扯淡,我俩这年纪,谁给谁养老送终啊?”
司马蓝说:“你别看他岁数大,他在这当缩头王八,且死不了呢。”
老头又飞起一脚:“滚泥马的臭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