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像师兄这种,专门钻研一种东西的人也不多了。
这要是用在正道上,估计得有大成就。
可惜用在了看录像带上,那就只能当一个老色批了。
这时候,我觉得有点尿急,于是捂着往厕所跑。
跑到一半的时候我又回来了。
深更半夜的,火葬场不太平啊。
我跑到自己屋子里,把寿衣穿上了。
还是穿着点保险。
如果这奇怪的邪祟不除掉,我估计得把寿衣当睡衣穿了。
寿衣上身之后,胆量就大了不少,我开始往厕所走。
在经过镜子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往里面看了一眼。
还好,里面一切如常。
我松了一口气。
我继续往前走。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我猛地一转身,又看了一眼。
结果就这一眼,吓得我头发根立起来,差点尿了裤子。
我看见镜子里面的我,正在狞笑。
我尖叫了一声,转身就跑。
跑了两步之后,我再看,发现镜子中的我恢复正常了。
那一瞬间,我有点拿不准了。
刚才,会不会是我精神太紧张,看错了?
我挠了挠头,把改锥拿出来了。
我朝着镜子上面戳了戳。
一阵当
当响。
就是普通的镜面,倒也没有问题。
我又把镜子翻过来,看看背面。
背面也很普通。
镜子后面,墙上是一个美女海报,重点部位已经被师兄用笔描过了。
与此同时,我已经尿意汹涌,不可遏制了。
我放开了镜子,跑到了厕所。
呼……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飞流直下三千尺,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我正尿的开心的时候,忽然觉得周围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我向周围看了看,发现没人。
难道是我多心了?
踏马的,这个邪祟真是整的人心神不宁啊。
我感觉它不是要杀我,是要把我逼成神经病。
结果我刚刚想到这里,就发现了一件惊骇的事情。
我的影子动了。
我的影子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忽然脱离我的身体,站到了我面前。
我惊恐的看着我的影子,然后它伸出两只手,开始抠我的眼睛。
我惨叫了一声,使劲挣扎。
结果脚下一滑,我直接翻到小便池里了。
只是一瞬间,我就脏了。
全身都脏了啊。
我甚至连那道影子都顾不上了,我破口大骂:“焯!”
结果那影子好像很怕
秽物似的,一下就跑了。
我身上的凶性也被激发出来了,我大骂了一声:“焯!你踏马还跑?”
我抓着改锥就追了上去。
结果我眼看着那影子逃到了镜子里面,我的改锥猛地戳到镜子上。
嗡的一声响。
影子不见了,镜子里面只有气急败坏的我。
然后,我听到吱呀一声,有扇门打开了。
我一扭头,看见是师兄。
他正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我问:“怎么了?”
师兄用手挠着裤裆:“哦,我听你一个劲的喊焯焯的,我看看你焯谁呢。”
我:“……”
师兄一缩脖子,咣当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而我绕着那面镜子团团转。
这东西,绝对不对劲啊。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隐隐约约的,听见房梁上有一阵窃窃私语声。
一个女人说:“好像真的有些邪祟。”
然后是一个男人说:“难说,也许是故布疑阵,想要引我上钩。”
我不动声色,抓紧了改锥,然后慢吞吞的走到墙角,啪的一声,把灯打开了。
我一抬头,和房梁上的两个人六目相对,彼此之间都有点尴尬。
趴在房梁上的,是司马蓝跟何小安。
我幽幽的说道:“两位这是要
做贼?”
司马蓝尴尬的跳下来,说道:“做贼也不偷你们这啊。”
何小安笑嘻嘻的说:“我们收到你的短信了,怕你有危险,来看看。”
我哦了一声:“怕我有危险,来看看。”
“然后你们就只是看看?”
“我刚才和邪祟搏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