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蓝忽然倒了,把我吓了一跳。
我一骨碌身爬起来了:“蓝大师,你这是怎么了?”
等我叫了这一嗓子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早就能动了。
那我刚才跟何思凡并排躺了那么久,岂不是显得我有点猥琐?
我回头看了看何思凡,她脸色微红,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现在真有点百口莫辩的感觉了。
不过,司马蓝情况不太妙,我辩解不辩解,好像不是最要紧的。
我跑到司马蓝跟前,看见他满脸黑气。
我问旁边的何小安:“她怎么回事?”
何小安从身上拿出来一瓶水,给自己灌了一口,说:“没事。”
我:“没事?你管这叫没事?”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都有点怀疑,何小安是不是让人给收买了,否则的话,怎么睁着眼说瞎话呢。
何小安喝了两口水,长舒了一口气,好像缓过劲来了。
她跟我说:“刚才蓝大叔那一刀劈过去,把棺材里的毒烟激发出来了。”
“他首当其冲,吸进去的比咱们都多。”
我说:“是啊。”
何小安说:“这毒烟应该是神月留下来的,目的就是让咱们中毒。”
“刚
才蓝大师虽然没有直说,但是我也能猜到他的想法。”
“他估摸着神月应该就在附近,看见我们中毒之后,就会来趁机偷袭。”
“所以蓝大叔一直强撑着叫骂。一直撑到鸡叫天亮。”
“天亮之后,阳盛阴衰。神月是邪修,她的手段在阳气旺盛的时候,会大打折扣,因此她会避开白天。”
“蓝大叔觉得我们应该安全了,所以那根弦就松下来了,晕倒了。”
我指了指司马蓝说道:“那他现在……”
何小安笑了笑,说道:“没事,这毒咱们自己能代谢掉。只要当场死不了,慢慢等着就行,也没有后遗症。”
“而且蓝大叔和咱们不一样,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有仙根。”
“他在这躺着,就在慢慢解毒了。”
“刚才你没在他身边,你不知道,那张脸黑的,五官都看不见了,现在已经算是好的了。”
我哦了一声。
现在司马蓝晕了,何小安勉强能在地上坐着,何思凡则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我倒成了我们几个当中行动最自由的了。
于是我握着改锥,在周围来回警戒。
很快,太阳升起来了。
阳光一照,司马蓝立刻悠悠醒转。
我嘿
了一声,跟司马蓝说:“蓝大师,你这是属太阳能的啊,一见太阳就满血复活了?”
司马蓝:“滚!”
按照何小安的理论,太阳给我们提供了充足的样子,可以消解我们体内的毒素。
很快,何思凡也爬起来了,我也觉得不那么虚了。
我们几个互相搀扶着,从墓地走出来了。
至于昨晚上被我们挖出来的那口棺材。
唉……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政策早就三令五申,让火葬,不许土葬。
这家伙不听,遭报应了吧……
我背着何思凡,问司马蓝:“你打算去哪啊?”
司马蓝说:“去火葬场。”
我一愣:“去哪个火葬场?”
司马蓝说:“还能哪个火葬场,咱们这就一个火葬场。”
我奇怪的说道:“去我们火葬场干什么?”
司马蓝说:“现在我们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去了。”
“一个地方是组织,一个地方是火葬场。”
“咱们刚杀了胡一张,现在就回组织,那不是找死吗?”
“所以去火葬场避避风头吧。”
我听他说起胡一张,不由得又是心里一沉。
胡一张在组织里面,有点靠山啊。
昨晚上我们杀了胡一张,以后会不会被
报复?
司马蓝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对我说:“你放心吧,他那靠山也不是太牢靠,无非是金钱交易罢了。”
“回头我抓两个邪物,弄点钱给了那王八蛋,这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我哦了一声。
但是司马蓝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我又有点不太相信。
事情能这么简单就了结了?
我看了看何小安,果然她眉头紧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找了个机会,问何小安:“这事……真像蓝大师说的那样吗?”
何小安沉默了一会,缓缓地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不过你放心,胡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