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损的罐子倒在地上。
罐子里掉出来的东西,让我眼睛都看直了。
是一个女人。
一个身材相貌,和神月一模一样的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仿佛刚刚从娘胎里出来一样,身上一片布都没有。
她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我当时虽然疼的不能呼吸,但是却看得心跳加速。
这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师兄,你看那么多光碟有个屁用啊。这玩意还得是真人啊。
忽然,神月猛地一转扇子,上面的小刀,三百六十度飞出来了。
我连忙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否则的话……万一被扎中了,那估计不死也得重伤。
嗡的一声……
我感觉有一个小刀贴着我的头皮飞过去了,又重重的扎在墙上。
等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神月抱起地上的女人,飞快的逃走了。
屋子里面恢复了安静。
我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看见司马蓝正在给何小安包扎伤口。
“没事,没伤到要害,扎了个洞而已,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
司马蓝一边包扎一边念叨。
我幽幽的说:“蓝大师,你踏马是不是得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什么情况?”
司马蓝
说:“你不是全程参与了吗?我还解释个屁啊。”
我发泄似的,一脚踹倒了旁边好几个小草人:“你承认了?一直利用我?”
司马蓝一脸无辜:“来之前咱们不是就说好了吗?”
“你实力比较低,负责把她引诱出来。”
“怎么?你失忆了?”
我:“……”
我捋了捋逻辑,说:“那你踏马的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看你刚才那话说的,恨不得给神月倒计时,让她赶快杀了我了。”
“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司马蓝说:“你踏马懂个屁。”
“我要是特别关心你,你早被她掳走了。没准这时候已经被榨干了。”
“我那是计策,计策懂不?”
我:“嗯?”
我被司马蓝说得一愣,有那么一秒钟甚至相信他了。
但是我很快就回过味来了,我摇了摇头:“还是不对劲。”
“我不看你怎么说的,我就看你怎么做的。”
“刚才要不是有条蛇咬了我一口,让我意外解套了,我踏马现在早被扭断脖子了。”
“等着你救我?黄花菜都凉了。”
司马蓝对何小安说:“瞅见没有?这就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抬头看我:“咦?你不会
恰好属狗的吧?”
我:“滚蛋。”
司马蓝从身上掏出来一团东西,狠狠的拍在旁边:“你看看,是不是这玩意咬的你。”
我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这不是那条蛇吗?
不过……这蛇被司马蓝团成一团,好像已经扁了……咦?好像是蛇皮。
司马蓝翻了翻白眼说:“这玩意叫蛇蜕。”
“我刚进组织的时候,处理的第一件邪物。”
“当时在一个道观里面,道士天天修炼。”
“结果他床底下就有这么一条大蛇,住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整天偷看道士修炼,耳濡目染,居然产生了神智。”
“后来,这条蛇就吃了道士的五脏六腑,钻到了道士体内。”
“他自己当了道士,主持道观中的一切事物。”
“不过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时间长了,还是露出马脚来了。”
“我们处理这条蛇的时候,可是费了老劲了。”
“主要是他活的年头太长了,实力也很高。”
“那时候我还不是组长,我还是个小组员呢。”
“我看那草包组长愁眉苦脸的,想要我们这些组员用人命填,我当场就怒了。”
“我说你踏马能不能因材施教对症下药?
”
“蛇妖说白了还是蛇,肯定有蛇的弱点,你就不能照着弱点上啊?”
“最后,我们趁这条蛇蜕皮的时候,最虚弱的时候,一鼓作气,把蛇给杀了。”
“当时唯恐杀不死这条蛇,所以手段比较激进。”
“什么朱砂、黑狗血、石灰,汽油、百草枯……”
“各种手段都上了。最后那条蛇被我们折腾的死无葬身之地。”
“最后能收缴的,就只有他的蛇蜕了。”
我说:“后来蛇蜕就归了你了?”
司马蓝傲然说道:“那当然了,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