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贪污腐败、鱼肉乡里、尸位素餐之辈,都要尽皆捉拿下狱,交付有司论罪,而空出来的职缺,或是佐官顶上,或是由我等担任。”
管邵宁微微颔首道:“朱兄说的这些,我们也都知道了,出京之时吏部的王员外郎就说过,只是没想到朝廷的魄力会这么大。”
“崇祯元年新科进士共三百余人,现在仅剩我们这二十多人,其余同年都已经被安置到了各地为官。”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我们这一科进士可是走了狗屎运了,最低的都是七品知县,甚至还有人做到了一府通判,啧啧,那可是正六品官职。”
朱统鉓转头看去,语气平淡道:“这位兄台, 陛下之所以如此安排,自有陛下的考虑。”
刘若宰点头道:“朱兄说的不错,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了。”
他环顾一眼众人,再次出言提醒道:“还有件事儿,刘某提醒一下诸位,我们这些人都是同年,按规矩是不能同在一地为官的,但现在陛下信重我等,将我们聚在了一起,那自当全力为陛下,为朝廷牧民,谁也不能结党营私。”
“刘兄说的对,自当如此。”
“想我等自幼饱读诗书,又在京里随陛下学了这么久,如果再当不好这个官的话,那干脆自己向朝廷告老好了。”
人群中的史可法,义正严词的说道。
……
山东布政使司衙门。
布政使刘荣嗣这两年的日子可不好过,先是魏忠贤来刹孙之獬,牵扯出白莲教。
紧接着就是白莲教作乱,好不容易平定了白莲教,朝廷又开始在山东推行摊丁入亩,现在又因为按察使王廷试的事儿,将整个山东官场都牵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