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婉婷姐弟俩就被司机接走,林玲儿也开始收拾自己的生活用品,柳芸墨则匆匆忙忙地赶回省厅去回报工作。
早饭后,陈天龙到坛城食府打包了几个招牌菜和好酒,与林满江一起开车将林玲儿送回了牛角田。
与林叔林婶打过照面,陈天龙便让林满江将自己送到玉华山下,提起身法就急速往玉虚观赶去,出来那么久,他也很是想念那个懒鬼师父了。
“师父,师父!”
离玉虚观还有四五百米的距离,陈天龙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扯着嗓门大声地叫喊起来。
“妈卖批!大清早的你就扰老子清梦,是不是皮子痒了欠收拾啊?”
观内传来玉虚道人那慵懒的声音,接着“嗖”的一声,一颗黑乎乎的丸子便朝着陈天龙飞速袭来。
陈天龙伸手接住,丸子强大的冲击力将陈天龙急掠的身子冲得一顿,随即一股汗酸味便直冲陈天龙鼻孔。
“哈哈哈哈!”
随着两声大笑,玉虚老道身影一闪便出现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翘起二郎腿一脸坏笑地看着匆匆而来的陈天龙。
“师父,你这是有多久没有洗澡了啊?”
陈天龙将美酒佳肴放到石桌上,走到水井旁一边洗手一边嫌弃地对玉虚老道说到。
“嘿嘿!这不是想试试你的功力嘛!手边没有称手的东西,也只有用它了!”
玉虚老道干笑着说道,伸手打开了一瓶酒便开始猛灌起来。
“狗东西的,现在住豪宅了就嫌弃老子了啊?”
灌了几口过后,玉虚老道将脸一板,大声地训斥起陈天龙来。
“嘿嘿!这你都知道啊?”
陈天龙洗完手,笑着甩甩手上的水便坐到了石桌旁。
“冷家那个不要脸的东西都被老子拍死在你别墅后面了,你说老子知道不知道?”
玉虚老道又灌了一口酒,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天龙。
“狗东西的!你才下山多久?不但住上了豪华别墅,身边还有几个小妮子,还怪不怪师父没给你很多的钱财了?”
玉虚老道唠唠叨叨地对陈天龙问到,似乎是要把陈天龙下山时骂他的话全都骂回来。
“嘿嘿!还是师父好!那时候我还不懂事嘛!”
陈天龙憨笑一下,随手打开了菜盒子。
“师父,来!你老人家吃菜!”
陈天龙也打开一瓶酒,拿着瓶子与老道对饮起来。
“师父,既然几个女孩子你都知道,那你说说哪个女孩子最适合我?”
几口酒下肚,陈天龙也大着胆子对师父问到。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因为他自己身在局中,确实不知道柳芸墨三人中,谁最适合于他,所以想问问师父的意见。
“龙本性淫,还有,你这命格放在以前就是做皇帝的命,皇帝能少得了三宫六院吗?”
玉虚老道夹了一口菜,盯着陈天龙反问到。
“不过,现在是什么社会?能容许你三宫六院吗?狗东西的!”
老道将菜放进嘴里,用筷子指着陈天龙警告道,并没有说出谁最合适。
见师父不说,陈天龙也不好再问,只得和师父聊起了自己在外这段时间的经历。
“师父,我在想,在这一带布置大阵的那个道士会不会就是你?”
当陈天龙讲到在石人坳的遭遇时,想起了王明山口中所说的那个老道,于是便试探着向师父问到,他心中总是觉得这事儿会与自己的师父有关。
“狗东西的!你不要把老子想得那么神!那样的大阵,老子可没那本事能布置出来!”
玉虚老道说道,喝了一口酒,想要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师徒二人边吃边聊,一箱台子酒全部都已见底,月亮也高高地挂到了天上。
“兔崽子,酒也喝了,该问不该问的你也问了,是不是该滚蛋了啊?”
玉虚老道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用手指剔了剔牙,随手将一块肉屑弹飞。
“可你什么都没告诉我啊!”
陈天龙气鼓鼓地说道,没想到都这么晚了这老家伙还会撵人走。
“滚滚滚!老子要睡觉了!”
玉虚老道打了个呵欠,随即身影一闪便从石桌旁消失。几息时间,石屋之内便传出了如雷般的鼾声。
“那师父,我就走了哦!”
陈天龙收拾起石桌上的食盒和酒瓶,放入乾坤袋中有些不舍地对师父说道。
“呼!”
就当陈天龙要转身离开时,一本厚厚的书本突然从石屋内飞出,啪的一声落在了石桌上。
在月光的照射下,陈天龙看清楚了书本上还算工整的四个大字,“道门要术”。
陈天龙将书本拿在手中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