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餐,陈天龙和林满江就坐上了柳芸墨的车向省城赶去。车上,柳芸墨一边开车一边和陈天龙聊起了她这次的任务。
“你知道坛安有首流传下来的寻宝诗吗?石笋对石鹅,石锁乌江河。谁能识得破,金银用马驮。”
这是陈天龙第二次听人提起这首诗了,上次还是杨林忠说过。当然,小时候和小伙伴们一起念着玩的不算。而且那时候念的是“石笋对石鹅,脚踏岩根河。谁能识得破,金银用马驮”。
“还有,你知道坛安四大家族吗?”见陈天龙不说话,柳芸墨继续问到。
“知道一点,也是刚听人说过。”陈天龙老实地回答,并没有往下说的意思。柳芸墨只得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石笋对石鹅,石锁乌江河。谁能识得破,金银用马驮。这首诗据说是张三丰得道飞升时留下来的寻宝诗。
就如诗中所说的那样,谁能真正的识破这其中的奥秘,就能找到张三丰埋下的宝藏。
而坛安四大家族则是坛安县最有名望的家族,这不单单是表现在经济实力上。据说这四大家族都有自己的传说和守护,正是因为他们的守护使得整个家族开始兴旺发达,成为了坛安这个地方的名门望族。
自从那首寻宝诗开始流传后,修行界寻宝的人就没有断过,但到现在也没有听说哪个得到了这笔宝藏。
最近这几十年,有个叫“石鹅会”的组织一直在暗中探查这笔宝藏。暗中探查也就罢了,但使用的手段却十分阴狠毒辣。
上面几个人知道这个消息后十分重视,觉得这帮人探宝的目的不纯。于是就派柳芸墨到黔省任职,专门负责这类事务和案情。所以,陈天龙加入系统的事情经过柳芸墨的申请,很快就得到了批准。
柳芸墨一路讲着,陈天龙也在边听边思考。从这些情报上来分析,保爷当初应该是遭到“石鹅会”的毒手。但“石鹅会”里那么多的寻宝人,如果在宝藏没有出现的时候应该不会产生争斗厮杀。
难道是私人恩怨?好像也不是,陈天龙隐约记得,当初抬保爷回去的有一个人说的是保爷发现了什么秘密才遭的毒手。
就在陈天龙思来想去找不到突破口的时候,柳芸墨已经把车开进了省厅大院。
陈天龙被柳芸墨带到技术科录了指纹,然后拿到了自己的各种证件。由于是特别部门,与其他部门没有多大的来往,柳芸墨也没过多的去介绍陈天龙,只给几个需要经常打交道的同事介绍一下就带陈天龙回到了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柳芸墨打电话问了一下特别行动小组几个人的进展。然后抬头问陈天龙,对她在车上说的这些事情有没有什么建议和看法。
陈天龙也把自己在车上想的和自己的分析告诉了柳芸墨,两人分析了一阵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突破口。
就这样坐了一会,陈天龙起身下楼,和林满江坐上了回坛安的出租车。本来陈天龙还想着来省城涨点见识,但一想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啥意思,还不如回去自在。
出租车司机是坛安县的人,长得比较油黑敦实,当得知陈天龙是牛角田那地方的人时,出租车司机便和陈天龙聊了起来。
司机说他经常跑那边,对那边也很熟悉,以前还有个做先生的哥们就是牛角田的人。陈天龙一听,赶紧问到:“师傅,你那哥们叫什么名字啊”?
“叫高凌天!可惜啊,十几年前就被人给害了!”出租车司机提起这事,心中不免有些悲伤。
“多好的一个人呐!为人又仗义,风水堪舆,捉鬼安魂样样精通!只可惜天妒英才啊,早早的就走了!”
“那是什么人害的呢?”陈天龙抑制住心中的悲伤,装着若无其事地问到。林满江本来想要说出陈天龙的身份的,被陈天龙一个眼神制止了。
“听另外几个哥们说是在乌江边上发现了什么秘密,被人下了黑手,等那几个哥们到的时候早就咽气了,尸体都是那几个哥们抬回去的!”司机黯然说道。
“那你那些哥们应该没有受到什么牵连吧?”陈天龙继续关心地问到。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到牵连,反正那事过后不久,这几个哥们就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而且和我也断了联系,他们也都是有些本事的人”!
陈天龙知道司机说的有本事应该是指修为,但看这个司机也不是什么修行者,可能当时正是因为不是修行者才会得以躲过一劫,没有受到什么牵连。
想到这些,陈天龙随意地问到:“你知道那首寻宝诗吗”?
“石笋对石鹅,脚踏岩根河。谁能识得破,金银用马驮。”司机随口就念了出来。而且还发表了他对这首寻宝诗的理解。
“你看哈,现在你们那个乡是不是到处都是矿?那里的人也因此而富裕起来了,这不是就是识破了嘛!所谓的宝藏就是地底下的矿产资源!”司机很肯定地说道。
可陈天龙不这么认为,如果单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