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们接近病房区域时,却被一群身着黑衣、面容冷峻的保镖拦下。
“傅先生,景小姐,请留步。”保镖队长礼貌却坚决地阻止了他们。
傅承策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鹰,他上前一步,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在这里的?”
保镖队长不卑不亢地回答:“是靳言少爷的安排,他说老爷子目前需要静养,不宜有太多人打扰。”
“静养?这简直是荒谬!”景稚忍无可忍,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我们是老爷子的亲人,也是他最想见到的人!让开!”
傅承策安抚地拍了拍景稚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后他眯起眼睛,目光穿透人群,直接锁定了站在不远处,看似悠闲实则暗藏锋芒的傅靳言。
傅承策穿过人群,径直走到傅靳言面前,两人对视,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傅靳言,你到底想做什么?”傅承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人心上。
傅靳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却无丝毫温度,“傅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是关心爷爷,怕太多人打扰到他休息。”
“关心?你把医院变成这样,是关心的样子吗?你这是劫持!”傅承策怒目圆睁,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傅靳言轻笑一声,不以为意,“我不过是让人维护秩序罢了,又没说不让你探视,你可以每天来,只要有人跟着就行。”
“你!”傅承策怒极反笑,他深知傅靳言的狡猾与狠辣,但也绝不会退缩,“我命令你,立刻让你的人撤走!这里是医院,不是你的私人领地!”
傅靳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缓缓走近傅承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承策哥,别这么激动,你知道,我有我的考量,爷爷的身体状况,需要最好的环境恢复,至于你,我自然不会拦着。”
景稚在一旁,看着两人剑拔弩张,心中五味杂陈。
她上前一步,站在傅承策身旁,语气坚定:“傅靳言,爷爷现在生病了,你们是家人,应该共同面对困难,而不是制造障碍。”
傅靳言的目光在景稚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家人?呵,有时候,家人比敌人更可怕。”
这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插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
傅承策脸色铁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傅靳言,别忘了爷爷之前说的话,我们是傅家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伤了和气。”
傅靳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保镖们退开一条道路,“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见爷爷,就进去吧,我还是那句话,以后想来看爷爷,得我的人跟着。”
傅承策和景稚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多言,快步走向病房。
门缓缓打开,病房内,傅老爷子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面容苍白,却依然透着不屈的坚毅。
两人轻轻走到床边,握住了傅老爷子的手。傅承策轻声呼唤:“爷爷,我来了。”
傅老爷子缓缓睁开眼,看到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承策,景稚,你们来了。”
他躺在床上,脸色虽显苍白,但那双眸子依旧锐利。
“景稚啊,最近你和承策进展得如何了?”傅老爷子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似乎在寻找着答案。
景稚闻言,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她与傅承策的关系虽已亲密无间,但订婚之事确实尚未提上日程,更未对外公开。
她犹豫片刻,刚欲开口解释,却见傅老爷子突然伸出手,那双布满皱纹的手仿佛突然恢复了往日的力度,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孩子,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数。但爷爷我啊,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傅老爷子的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他们的期望,“不过,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一份订婚礼物,就放在书房的保险柜里,密码是你的生日。如果我真的赶不上,你就让承策带你去取,算是爷爷的一点心意。”
景稚愣住了,她的眼眶微红,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她没想到,傅老爷子竟然早已知晓并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细心地为她准备了订婚礼物。
她抬头望向傅承策,只见他也是一脸惊愕,随即转为深深的感激与敬爱。
“爷爷,您别这么说,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傅承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傅老爷子的另一只手,“公司的事您放心,我会打理好的,不会让您失望。”
傅老爷子欣慰地点了点头,目光中既有对傅承策的信任,也有对景稚的认可。
“好,好,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他缓缓闭上眼睛,似乎是在积蓄力量,又或许是在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光。
随着傅承策与景稚的离开,病房内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