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看过去,她几乎立刻确定,这人和傅承策一定有关系。
“你和傅承策是什么关系?”她直言询问,同时注意着叶皓川的神色。
只见他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我是他堂弟。”傅靳言回答得很直接:“不过景小姐,之前我们一共见过两次,今天你竟然没有认出我,可真叫我失望。”
景稚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说到只见过两次的男人,她倒是记得一个。
可这两人的声音也不一样。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怀疑过言诉的身份。
现在想来,他怎么会如此恰好地出现在傅承策的婚礼上?
只怕是早有预谋。
“你是言诉?”景稚眉头紧蹙:“你开的枪?”
傅靳言依旧礼貌地笑着:“言诉确实是我的化名,至于后面的问题,你有证据吗?”
没有。
不仅景稚没有,就连傅承策都查不到直接证据。
所以傅承策才敢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地晃悠。
“你为什么要杀他?”
景稚记得,傅靳言是傅承策二叔的孩子。
关于他,她记得,之前去北云市,就是为了调查他和宁婉。
“这就跟你无关了。”傅靳言饶有兴趣:“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至于你,我很感兴趣。”
景稚瞬间觉得一阵恶寒。
什么低级恶趣味?
“比我有趣的人很多,你不必在我身上花心思。”
傅靳言忽略了她的话,不慌不忙道:“差点忘了告诉你,几次给你提供消息的人,就是我。”
“……”
几次提供消息,是什么意思?
傅承策不慌不忙道:“我就是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毒品位置的人。”
那一瞬间,景稚才明白,什么叫做彻骨的凉。
竟然是那个神秘人!
“论功劳,我还帮了你,你真的要以怨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