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好,安心养伤,腰不可使力,不然有的疼。”
医生交代完毕便离开了病房。
景稚忍受着疼痛,无暇顾及其他。
忽然,有人拿着毛巾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
“疼的话就喊出来,不用忍着。”
傅承策不知道该如何帮她减轻痛苦。
她这一枪本该是他受的。
“喊出来又不是不疼了。”
景稚依旧闭着眼,艰难地扯起微笑。
傅承策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
这疼痛,似乎只能她自己扛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总算有所缓解,景稚觉得疲惫极了,又睡了过去。
待她再次睁眼时,窗外天已经黑了。
可那个男人依旧坐在她窗边,就这样看着她。
她刚要抬手,男人立刻按住她:“别动,小心伤。”
难得见他如此紧张的样子。
景稚轻笑:“我的手臂没事,腰不动就行。”
没想到,再次见到他,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你一直守着我?没休息?”
说话时,她并没有看着他。
一切都结束了,她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了。
景稚在心底自嘲。
该不知道怎么面对的人,以后是他吧。
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只为让她置身事外。
这样自以为是的付出有意义吗?
她没有问,也不想问。
“想多看看你。”
这时说的倒是很直接。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说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说我这样的人,就别痴心妄想能嫁给你,肖想不属于我的东西。”
曾经他说过的话,真的嘲讽也好,假意气她也罢,她都一一奉还!
傅承策眼里闪过痛色:“你知道,那不是我的本意,当时的局面,你离我越远越安全。”
“那我也再说一遍,我有说过不愿意与你一同涉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