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闹,脑袋一团乱,她竟有些困了。
她顺势靠在墙边睡了过去。
傅承策摸着被她打过的半边脸,表情很……怪异。
李星文在医院外等着,见他的傅总“一脸满足”地走出来,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这张脸……是傅总啊,可他为什么要摸着脸上的巴掌印笑?
想了想,也就景稚有这本事。
“傅总,已经按您给的资料去调查了,监狱里那位也认了,说当年给他烟的人正是南辙。”
傅承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哪还有刚才一丝的“傻”样?
“继续查。”男人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安排下去:“游戏是关于景稚的一切,都给我查清楚!”
他与南辙的仇恨,其实只有父母相关。
剩下与景稚相关的,他早已决定插手。
不仅是为了让南家陷入万劫不复。
“景小姐的事,要复杂得多。”李星文试探道:“其实您应该让景小姐参与进来,她总得亲手了结这些。”
仇恨,谁都想亲手了结。
可他不想让景稚承担那份代价。
“什么时候你也开始教我做事了?”傅承策斜了他一眼:“去办吧。”
李星文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真的很想说,这样是追不到媳妇儿的。
“等一下。”
傅承策忽然又道:“盯着南译宣,别让他提前把东西运走了。”
戏要在有足够多观众的时候开演,这样才能足够轰动。
景稚再次睁眼,是被宋椿礼叫醒的。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累的话去我的休息室睡会儿吧。”
景稚摇头:“没事,他怎么样?”
“放心,都是些皮外伤,很快能醒过来,不过,他后脑勺伤得有些严重,这几天别刺激他。”
被打成那样,居然还只是皮外伤,命还挺大。
“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