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死水:“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
什么意思?
“我以后都不能休假了吗?”
景稚想过很多种可能,都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很明显,傅承策不打算现在告诉她。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人上了车,傅承策主动送她回了南家。
“这么光明正大地送我回南家,不怕你未婚妻吃醋?”
送“小三”到家门口,这种事他也真干得出来。
“别忘了你的本职工作。”
傅承策难得点了一根烟。
车没有开窗,密闭的空间里,烟味很快扩散,景稚很快被熏得头晕。
“你抽烟做什么?”
她知傅承策不是一个爱抽烟的人。
“下车。”
男人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景稚:“……”
很多时候,他真的很难沟通。
“有事联系。”
景稚下车,狠狠关上车门。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
他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还有他今天说的话,真的很莫名其妙。
回了南家,南辙刚好出来,看了她一眼,并未责备,只是让她这几天在家好好待着。
而她的亲生父亲南昀自从把她接回来后,就再不见人影,连着南二夫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景稚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
不对。
现在她的处境太奇怪了,就好像……
暴风雨前的平静。
还有谷慕辰,傅承策说他来了都城,到现在也不见人影,也没联系她。
说不定他的目的根本不是自己。
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
正想着,谷慕辰就来电话了。
景稚躺在床上接下,对面是长久的无言。
“你……”
谷慕辰的声音似乎有点嘶哑。
“有事就说。”
一个当总裁的人,这么婆婆妈妈的?
“……没什么,有需要帮助,可以找我,我最近一直都在都城。”
说完,甚至没等她说话,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