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离开后,屋内安静了下来。
景稚将那一杯糖水喝完,轻声道:“我没什么事了,傅总,您去工作吧。”
现在早过了打卡的时间了。
“你给我在床上待着。”
傅承策离开了。
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景稚感到一阵困意席来,躺下又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傅承策十分钟后回来,端着一碗粥。
看见女人已经睡着,他将粥放在了保温盒里,然后放在床头。
床头的手机亮起,男人看见,是宋椿礼发来的消息。
他扫了一眼内容,离开了房间。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傅承策打电话给李青:“去‘不夜’挑一个人,跟着景秘书。”
“明白,是要监视她吗?”
监视?也算吧。
傅承策皱眉,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可以,务必保护她的安全,上次的事,我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景稚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某个男人自然不在家了。
她坐起来,看见床头放着一个保温盒,打开时还能感觉到从里冒出来的热气。
是傅承策端来的?
私人别墅里只有一个做饭的仆人,景稚想,应该是她端来的。
可是,既然在家,完全没有必要用保温盒装,直接放在锅里更省事。
她没有细想,手机响起了铃声,宋椿礼已经打了不少电话了。
“我刚醒,什么事?”
宋椿礼似乎有点着急:“你可算接电话了,我准备去北云市参加一场医学交流会,想着你这几天在这里都不能出门,干脆带上你,你再不接电话,我们就不带你了。”
避避风头,也好。
“除了你,还有谁?”
宋椿礼不情不愿回答:“云尧,上次你见过的。”
“我准备一下,跟傅承策说一声,得他同意我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