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有问题的……
身体的异样感没有再增长,想来是有解药压制的缘故。
南珠真是恨毒了她,给她下那么烈的药。
“景稚,落得今天的下场,是你自找的。”
南珠在走廊的尽头停下,旁边有一个房间,里面传来了些动静,似乎还有男人的声音。
“我什么下场?”
她扬起下巴,故意表现出虚弱的样子:“南小姐把我引过来,就为了把我送给这群男人?”
“你以为呢?”南珠得意地笑了,毫不遮掩:“说到底,成策还是爱我的,而你,成为了他的秘书又怎样?在大家面前,你还是只能听我使唤,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是个下人!”
她拿出钥匙开了房门,拽着景稚就要把她推进去。
“要怪就怪你自己碰了不该碰的人!”
景稚向前趔趄两步,扶着门框站稳,同时手腕翻转,抓住南珠的手腕,用力将人推了进去,同时抓住门把手将门关上。
钥匙还在门上插着,她将门反锁,没有拿走钥匙。
景稚没走几步,忽然被一阵力道拉过去。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别出声。”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厅内依旧歌舞升平,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宋椿礼不停东张西望,没有找到景稚的身影。
“怎么了?从你刚才回来就魂不守舍的。”
云尧淡淡扫视着这里的一切。
“跟你无关。”宋椿礼没有看他,依旧张望。
忽然,她看见一个女人同样着急四处张望。
不知那人说了什么,有好些人赶忙跟着她,离开了大厅。
宋椿礼赶忙跟上。
当她跟着众人到达走廊的最深处的房间时,便看见了几乎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