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剑芒一闪而过!徒劳的挣扎,戛然而止!
韩元平,死!
堂堂山海,威风凛凛,却是以这种方式死在了这小小的南江。
然而,夏玉文却是没有丝毫要感慨上一番的模样,满脸淡漠转过头,朝着叶寒望去。
意思很明显,人我夏玉文杀了!现在该你叶寒了!
说好的,一人杀一个山海!谁也别想跑!
夏玉文目光注视之下,叶寒却是始终不为所动,嘴角,更是勾起一抹莫名笑意。
顿时间,夏玉文心头一紧!
一股极为不妙的预感无法遏制的在心中升起。
这叶寒,又要干嘛?
说好的一人杀一个,现在为何不动手了?
“叶寒!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夏玉文脸色苍白,忍不住开口质问。
叶寒却是满脸的平静,“什么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夏宗主在说什么。”
“曹!”
一直和和气气,笑脸相迎的夏玉文此刻满脸通红,青筋暴起,终于是忍不住爆了粗口,“叶寒!你耍我?说好的一人杀一个,你现在跟我玩这出?”
他是真的有些崩溃!
有意思吗?
能够让他夏玉文都忌惮不已的存在,能够布局坑杀山海的强者,如今竟是当场跟他夏玉
文耍起了无赖?
可这样有什么意义?
早已当着两位山海的面把话说死了!叶寒不杀白一鸣,白一鸣活着回到命宗,还能感激他叶寒不成?
白一鸣同样是瞪大了双眼,一脸的迷茫。
别说夏玉文,他这个当事人都是完全搞不清状况。
韩元平都死了,留他白一鸣活着,有什么意义?
连京城秦家都不怕,还忌惮他白一鸣?还忌惮命宗?
这不合理!
“什么说好的一人杀一个?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叶寒跟白前辈无冤无仇,为何要杀白前辈?”
叶寒满脸平静,淡漠开口道,“夏宗主邀请众多好友前来共享遗迹,弟子龙丰却是怀恨在心,私通京城秦家,勾结韩元平,里应外合之下,众人猝不及防,死伤惨重!所幸白前辈挺身而出,力挽狂澜,不惜两败俱伤,一剑诛杀韩元平,我等方才侥幸存活!”
“如今夏宗主不感激白前辈的救命之恩,反而口口声声说什么诛杀白前辈,是何居心?”
三言两语,所有人都是齐齐愣在原地!
白一鸣满脸迷茫。
韩元平是他白一鸣杀的?
也对,韩元平是山海,能杀韩元平的也只能是他白一鸣这个山海。
可他白一鸣却是个骄傲的人!
败了,那就是败了!
韩元平刚刚被夏玉文一剑斩杀,剑上鲜血都还未曾洗去,叶寒便是睁着双眼说瞎话,这样真的好吗?
叶寒如此,是想要讨好自己?是想要求助命宗?
可命宗尚且自顾不暇,哪里有空保他叶寒?
想不通!
夏玉文则是死死盯着叶寒,一言不发。
他有些明白叶寒想要干什么了!
叶寒不是畏惧京城秦家,不是想要依附命宗庇护,若是怕事,早早抽身离去便是,何必主动置身于旋窝之中?
叶寒不是怕事,是想要搞事!是想要搞京城秦家!
怪不得!
怪不得叶寒一路上屡屡搞事!怪不得叶寒对龙气至宝嗤之以鼻!
人家压根就不是来争夺宝物机缘的!
可同时,夏玉文更是感到一阵后背发凉!
他是真的开始害怕了!
区区聚气,目标竟然是一方顶级势力的京城秦家!
不是剑宗!不是一盘散沙的几个凌云!不是几个山海!而是一方底蕴深厚的顶级势力!
偏偏,还将他夏玉文死死绑在了战船之上!
玩得这么大,他夏玉文怎么可能不怕?
“叶,叶兄,非要如此吗?”
夏玉文脸色苍白,
双股站站,冷汗涔涔!
他夏玉文自认也是一方强者,利用手中遗迹布下惊天之局,坑杀众多凌云,两位山海,足以自傲!
可跟叶寒一比,他夏玉文所谓的惊天之局,简直就像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
叶寒脸色淡漠,目光冷冷朝着夏玉文望去,“夏宗主的意思是,叶寒在逼你?”
“叶寒区区聚气,怎敢逼迫夏宗主这等绝世强者?若是夏宗主想要离去,大可凌云而起,叶寒绝不会,也绝没有能力阻拦!”
夏玉文绷了绷脸,最终却也是没能绷住,脸上肌肉都是在发抖。
走?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