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壁船上的。
“天生将种啊!”林海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声,自己这回算是捡到宝了。
“下不为例,你继续说吧,说你的看法就是,不要自吹自擂。”林海接着道,“除了逃兵之外,没有及时制止逃兵的队长、伍长怎么处置?”
不过这并不是他要当众表扬阮进的原因,而是因为在后面三哨里,有一个没能及时制止逃兵的队长是很早就上船的老兄弟,按军法这人是要斩首的。
“你们几个都起来吧。”林海让冯一刀等人起身落座,接着又道,“方才说的那些个队长、伍长既是免死了,那同伍战兵未能制止逃兵的,这次就各记十军棍,允许背诵紧要金鼓号令冲抵。”
郑廷球不是警备司的人,地位比较超然,林海于是就坡下驴道:“既是郑四哥这么说了,那就破例一回。”
这就是警备司在出现大面积溃逃后还能收拢一大半人,并且打赢昨天那场战斗的干部基础。
这次会议的主题是战后的赏罚,由于逃兵实在是太多,如果严格按照连坐法,那除了阮进那个小队之外,警备司全员都要受罚。在最后打了胜仗的情况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林海这么做,其实也算是变相地在照顾他曾经的这位亲随,同时也照顾冯一刀等人的情绪,只不过这事他不能自己出面。
尤其是四个哨长,每人都亲手杀了好几个逃兵,要不是这些老兄弟还算靠谱,那昨天只怕警备司要全员溃散。
这十来人除了瘦猴和小周这两个年纪太小的,以及镇抚队里的两个人,其他人至少也是个队长。这些人没有一个当逃兵的,仅有一个队长没能及时对逃兵下杀手。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林海接着问郑廷球:“郑四哥,逃兵之中最后有几人杀了雷朗人?”
“嗯,说得很好。”林海对阮进提出了口头表扬,经过这一战后,他对老阮这个大儿子是相当认可,已经决定将来舟山营扩编时就把他调到野战部队里任职了。
之所以比舟山营更高,主要是他们没有月粮、行粮、盐菜钱这些杂七杂八的待遇,军服、鞋子这些每年发的也少,伙食标准也不如舟山营高。
冯一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离开座位向林海下跪道:“林大人,这是警备司的第一战,而且事起仓促。属下以为,对于没能及时制止逃兵的队长和伍长,应当给一次机会,不应直接斩首。”
ap;lt;divcss=ap;ot;ntentadvap;ot;ap;gt;他这一跪,以疤脸为首的三个哨长也都离开座位跪了下来,纷纷出言求情。
“萧副司长,你兼任镇抚队队长,那就你先说说,对于没能及时制止逃兵的队长和伍长,应该怎么处置?”林海越过了四个哨长,直接先问蝰蛇。
“你继续说。”林海示意郑廷球继续。
“战死的一共只有五人,逃兵却死了三十多个。这个数字,你等要记下来,回去说给你等的部下听。”林海打断郑廷球,对警备司的一众军官说道。
毕竟普通士兵最看重的是勇猛,最服气的也是勇猛,所以军中最应该重赏的也是勇猛。
至于阮进在这场战斗中起到的作用,以及他作为一名队长的优异表现,这些只要林海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你们两位留一下,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散会之后,林海对冯一刀和蝰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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