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办法,他求助般看向南国公夫妇。
太子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并非不信任陈宝珠,而是这件事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陈宝珠将几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她抢先一步说道:“我要替母亲守住国公府,您二老说什么都没有用!”
这些年,她的母亲虽然从未提起过娘家,可在那些与她独处的时光里,眼里流露出来的落寞与思念,做不得假。
那时候,陈宝珠年纪还小,时常看见前面还言笑晏晏的母亲,在所有人离开后,便一个人坐在软榻上发呆。
她屡次想上前去抱抱娘亲,却总是不敢。
后来,听哥哥说,母亲是在思念娘家人,她还好奇过外祖父外祖母都是什么样的人。
如今几次接触下来,她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国公府,走向上一世的老路了。
许是她面上的神色太过坚决,仲帛衍不敢赌只能无奈地继续转身带路。
“既如此,宁安郡主便一起吧。”他只觉得前些日子刚被打过板子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白氏有心劝阻,却被南国公按住了手腕,之前青石镇的事上,他见识过陈宝珠的能力,也对她的性子有了些了解。
只要是她想做的事,便没有做不成的。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倒不如带上宝珠,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收获呢。
一路上,几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再开口,直到仲帛衍带着他们进了周若尘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