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以遂小队中叶斩神和傅杀神会合且其余三位聚拢的时候。
应霖带领小队成员埃森和怀特以黄金三角的稳定站位也轻松地斩获不少分数,在袭击时不忘寻找淘汰掉洛维的选手。
此时都没遇见洛维的原因再不愿意接受也只有淘汰一个选项。
若非在赛场内不好直接暴露己方的情报,应霖都想找上傅以遂和陆摇光一起分析下究竟是何方神圣不显山水地解决掉体力和精神力皆稳定在S+上的洛维。
陆摇光在内环榕树群观察完情状后,也开始以自己的步调开始得分,在电子音全场广播宣告收缩赛场时也抓住时机大规模地收割可以得到的所有人头分数。
毕竟谁也不知晓在接下去解密为主题的下一个阶段时会不会用到前一阶段所攒的人头积分,所以就算为排位榜的位次都不能放过可以收割人头分的时机。
叶离原本的打算是到环状赛场完全收缩后再与队员会合,长期养成的习惯让她觉得单独行动更自由,如此将分数抹净收割也恰好不会留有任何的不利证据。
不过跟傅以遂搭档的话也没有大变化,毕竟傅队手持一柄修长光刃完全按照自己的步调大开大合地横扫敌手,幸好在范围主要路径方向的确定还能认真地讨论。
于是叶离就索性收起幽蓝锋芒的长刀,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只控制强大的精神力牵引住薄若蝉翼的小刀细致地浮在半空,不时地将企图趁机溜走的对手帮忙堵在半路,偶尔轻巧地收割几个人头分姑且当作出手费。
两人以杀出一条路的粗暴方式极快地抵达中央的榕树区域。
叶离悠闲地坐在一枝结实的树干上,背半倚在树干交叠起双腿等候仍在路上的其余军校生,边小憩片刻。
傅以遂就坐在她隔壁的一根树杈,怀抱有修长的光刃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拨在坚硬的刃背,发出铿锵的声音。
脚程最快批次的军校生陆续地抵达中央榕树的区域。
小比开始时三位大爷形成的鼎立架势在前半段的赛程后奇迹般地再度名场面再现,只不过有些微的不同:
冷漠寒肃的傅以遂依然清寒如故,唯独动作变成由站转坐,相邻树枝坐有个全无印象的陌生精致少女。
挑不出半分错的无暇长相不提,能让傅以遂安稳地接受坐在旁枝这个行为就已经可以被称为奇迹的事件。
应霖出场时直接带有一支小队成员,在背后小型人山的映衬下,他浑身那种清贵矜持的仪态更像真正率领带队的名副其实的领导者,温和不失稳定大局的气势。
陆摇光在返程路上被队友与其说找到不如说逮住更准确,为避免不按常理出牌的自家队长将临时组织的小比当作兴致骤起的游戏,靠谱队友不得不拽住队长。
由于领头者的沉默,三方彼此成员也都没有半分交流。
但其中有不少军校生仍然对能坐在傅以遂旁边陌生少女不时地投去好奇的视线,偶尔会小声私语讨论,猜想积分榜上的唯独不认识的“叶离”这个名字是否是她。
第二拨第三拨的军校生也都聚集会合完毕,傅姚大姐头领着孟衡和谢霜白一齐自然地蹭向老傅队长所在的榕树。
傅姚随手一甩枪炮架在后背就直接猛地扑到叶离所在的枝条。
叶离文静手巧地把长刀挎在腰部腾出手来帮傅姚再扎了一次大波浪束起的高马尾,耐心地听傅姚抱怨“数据生成的人也会像现实一样弄乱头发”,实在麻烦。
大方爽朗的傅姚首度张嘴的抱怨似乎打破原先紧绷的场景,榕树区域或近或远处也有其他军校生能在大佬的气势威压下自然地开始交谈,彼此交换情报。
谢霜白作为全场无视傅以遂寒气第一名的军校生一如既往地靠过去打探大致的具体情状,尽管毫不意外地收获傅以遂一记冷漠无情的白眼,但姑且能正常会话。
“小离,你和老傅在积分榜上的排名都高居前三的高位,看起来夺分非常顺利昂……我和小姚姐还有大衡子在外围区域挣扎求分讨生活可是异常的艰苦朴素呢!”
叶离梳理完傅姚的高马尾,茶眸微扫:“艰苦朴素?”
她平静地打开后台的积分榜亮给叫苦的谢狐狸看清楚:
“这积分榜上你和小姚姐的排名都在前八的地方,你管这种叫作艰苦朴素的话,后九到一百多名的军校生该如何?”
傅姚马尾一甩:“别在意他的胡话,前头确实难得分,但电子音通报缩圈后,我俩在边界线可以算是大赚一笔!”
“真要用朴素形容的话,应该只有衡子能用上这个词了。”
孟衡憨厚地摸了摸后脑勺,挥挥盾牌并不在乎分少的情状。
“我、我本来就是防御型方向的单兵,攻击力不够分不足也正常,毕竟防御型单兵在团队中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
叶离茶眸不解,表示不同意:“谁说盾牌就不能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