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不再送上去叫人吸血啦。”宋明礼安慰她道,“以后呀,咱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
“嗯!”紫苏重重点头。
宋明礼收到银子,表示不再上告。
那边,京兆府把在牢里关了几天的顾青山放回了家。
顾青山挨了板子,在牢里也没有大夫,没有药。
他趴在床上,连床都起不来。听闻母亲为了救他和弟弟,变卖了田产铺子,甚至还借了印子钱,他当即便发了热,大病了一场。
顾青山虽然放出来了。
但他窃取媳妇嫁妆的名声,也在京城不胫而走。
文人要脸面,这事儿外人不知道,倒也罢了。但消息一经传开,跟他做朋友,似乎都成了耻辱。
昔日还同他有些来往的朋友,如今都在外表示,跟他不熟,早就断了来往。
他托人打听请先生的书信,更是原封不动,给退了回来。
顾青山趴在床榻上,虽有小翠伺候他饮食起居,但他这几日,就跟落在油锅里一样煎熬。
宋明礼这些日,却是两辈子活得最畅快的日子。
虽有羽林军把守宋家,没有出入的自由,但她心里却是自由自在的。
唯一叫她挂怀的,便是离家的宋砚舟。
“大哥走了,有半个多月了吧?”宋云启嘀咕道。
“带上今天已经二十五天了。”宋明礼立即说,“也不知我给大哥的信,他看到没有。”
宋明礼本想提醒大哥,小心三皇子。但大哥从宫里面圣回来之后,就回了自己院子。
他什么时候走的,宋家人都不知道。紧跟着,宋家人就被软禁在府上,不能私自外出。
宋明礼只好写了封隐晦的信,提醒大哥,希望大哥能看明白。
只是宋明礼不知道,她那封信,此时,正摊开在皇上的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