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薄家也没必要立宗祠了。”
此话一出,立刻就有不少人附和。
“要咱们说,要这样算的话,咱们都不用来了,这本来就是正房的事情,平日里也不走动的,何必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忙和。”
沈弋冉认得说话的人是族中一个大婶,她一房中也以她最为成功,所以今日是她来。
“李婶娘这话就严重了,平日里虽然没有怎么走动,但是一族人还是一族人啊!”
薄瑾修随意敷衍了一句,看向上座的三位年长者,将话题拉扯回来:“关键是老太君为何要隐瞒,当真只是为了庄子上的事情吗?”
“这庄子几乎没有出什么问题,怎么的这次就严重到要老太君亲自去了?”
沈弋冉听得,一笑道:“我明白大家担心老太君,但是后日老太君便回来了,事情如何自然是要和大哥二哥说的,就连我你们如今问我,我也不能知道。”
沈弋冉回答从容,也并不因为是一女子便畏缩一份。
薄瑾修终于不耐烦说出了真心话:“当初爵位的传承我便有话说,今儿不怕当着大家的面,说一句,实在是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