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花钱图流水,一日三十两也未必多,我们能过了这么多天,已经算是节俭了。”
沈弋冉拿手指着沈纭焉耳朵上的耳坠:“上次见妹妹还是光着耳朵呢,今日这金耳环倒像是才买的啊。”
沈纭焉敷衍道:“那姐姐可就是认错了,我的首饰都典当了,这个不过是箱子底翻出来的霉烂的两对耳环罢了。”
沈弋冉呵呵,转头又看向沈李氏:“那继母头上的金簪也是了?”
母女两知道糊弄不了沈弋冉了,也就不装了。
沈李氏收起虚伪的假笑冷哼一声坐下道:“咱们到底是官宦人家,出去赴宴总不能让人瞧不起吗?”
沈弋冉便冷笑道:“我倒是不知道谁和沈家这样关系好,父亲如今都成了主簿了,还有人会邀请沈家。”
沈纭焉立刻抓住话头:“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父亲呢?父亲一生清廉,为官为人都颇为人尊重,大有人愿意邀请父亲!”
“呵呵,父亲的名声再好,也被你给败光了吧?”
沈纭焉气急,拿出手帕哭着道:“姐姐这是说什么呢?我又做错了什么?那落水是我愿意的吗?我除了从一而终嫁给宋齐召又能如何?”
“那世子权大势大,面对他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应对,我不过是命不好,比不得姐姐,高嫁侯府,又管家,存了体己银子便开酒楼。”
沈弋冉倒是没想到酒楼的事情也让她们知道了,这才明白今日请她来,是打算给她来一出请君入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