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会缓和了。”
薄瑾年只得嗯了一声,伸手揽住了沈弋冉的肩膀。
沈弋冉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本来还想要说的话,就没有再说出口。
薄瑾珏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开始说起缓和之后的事情来。
他看向沈弋冉笑着道:“一切多亏了弟妹啊,谁曾想弟妹竟然有这等医术!”
沈弋冉神色淡淡地说道:“并非是我医术比太医们高超,而是我和无娘子说过话。”
“我打听无娘子是徐州人,那边盛产一种草药,量少可以成药,量多就成毒。”
“我猜测出几种徐州产的药草,赶忙在后山上寻了几个,泡成药水拿来试验,好在其中一种起效了。”
薄瑾珏听得,还是点头赞叹:“弟妹不仅医术高明,倒是头脑也好,难怪老太君会将中馈之权交给你。”
沈弋冉点头,转头望着薄瑾年:“等会先送二哥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薄瑾珏分明知道沈弋冉等会要去见无娘子,但是他装作没听懂,到了侯府立刻就跳下了马车。
马车立刻转弯朝着山上而去。
无娘子坐在房中,独自对着镜中梳头,惨淡的昏黄光线照在铜镜上,里面的人都扭曲了。
沈弋冉打开了房门,无娘子头也不转,只是幽幽问道:“人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