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学了多久,两年半?”
“从小学习,十多年了……”
“哦哦,我以为两年半,让我想到一个故人。”
“怎么,也会唱、跳,还会软木破?”
“是啊,因为有特色,我们都叫他鸡哥呢……”
“看来你对鸡哥感情很深啊……”
“那可不,整天担心鸡棚蹋了……好了,往事无需再提。
俗话说得好,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着……哦,不对,是就在哪里爬起来。
你父亲是败在那些豪商手下,本少就给你机会,将他们一一打趴下。
不过么,还需要一些时间,我需要准备一番。
你在布匹服装上也有一些造诣,至于能到什么程度,就看你的本身了。”
“啊?您……您对奴家真好,奴家感激不尽……嘤嘤嘤……”
玉玲珑说着,开始哭哭啼啼。
“您要么再试探下奴家深浅,别耽误您的事情。”
“不用,本少已经调查过你的背景。”
“啊……那……那由您做主。”
玉玲珑俏脸微红。
“不过,倒是可以测试别的。”
“什么?您说。”
玉玲珑期望地抬头。
“测试下你的腿,是不是看上去那么白,来,看看……”
“……”
……
京城,皇宫。
梁帝还在看着送上来的邸报。
“京郊的丝麻价格都在上涨,眼看着快赶上京东县,张定北在干什么!”
边上的皇孙萧毓文见状,安慰道。
“皇爷爷,或许再给他点时间……”
“咳咳咳……”
太子詹事黄灯,用咳嗽打断他的话。
“陛下,张定北难辞其咎,别说是交付军服,现在连价格都已经失控。臣以为,应当严惩,以儆效尤!”
“黄卿,现在是否操之过急?”
梁帝似乎有些恻隐之心。
黄灯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他知道皇帝最不希望听到什么。
“陛下,那些勋贵就会挟着祖上的功劳乱来,张定北尤其可恨。
一边借着定北侯的名声,一边又仗着他父亲死去不久,觉得陛下有些补偿的心理在里面,就会乱来。
任由张定北胡闹,只会助长勋贵的气焰,影响未来的君权……”
他将君权两个字咬得很重。
“嗯……你说得对,看来是朕草率了,来人啊,传朕口谕,将张定北下入天牢,等候发落!”
“是!”
随即,有人前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