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侍女。
“去将我的拜帖奉上,只是不知张公子如今的声望,会否答应小女子的请求呢……”
她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在边上人心中引起巨浪。
那可是京城名伶风菲儿啊,别人上赶着排队都不一定能见到的人。
今日竟然主动给张定北发拜帖,还担心人家不一定同意?
顿时,他看向张定北的目光中,充满嫉妒……
……
张定北三首传世之作击败虞宗南。
全城大惊。
等他回到朝堂之时,酒正好温着。
“陛下,幸不辱命,虞宗南已经投笔认输。”
张定北恭敬地行礼道。
“哈哈,好老匹夫还真以为我大梁无人,快,将那三首诗呈上来。”
梁帝看完三首诗,同样先是吃惊,继而大喜。
“真有你的,是怎么突然想出来的!”
“陛下,可能……可能就是天分吧,小人也是学习两年半之后才想出来的,并非突然想到……”
“听听说的是人话吗,学习两年半就能想出来,别人一辈子都想不出!”
忠勇公哈哈大笑着,看似批评,实则夸奖。
其他勋贵也纷纷附和。
“哼哼,别说是一辈子,两辈子半都想不出来!”
“是啊,有些人还整日说什么学富五车,我学他奶奶个腿儿!”
“哼哼,也许人家学了两车半呢?恰好是比试之外的,哈哈哈!”
同为勋贵,他们是打心眼里替张定北高兴。
梁帝也不管他们,笑呵呵地道。
“张定北,你三首诗都是一等一的佳作,朕会亲笔题写,悬于翰林院。
既然你在诗词上有卓越造诣,去翰林院做知制诰如何?”
什么?
知制诰?
人们一愣!
梁帝可是煞费苦心。
历来学问等身者,若是一甲及第,则授翰林院庶吉士。
若是未能获得一甲,年纪又长者,则授予翰林院供奉。
张定北并非科举出身,却又表现出非凡学问。
翰林院是对口专业。
而做知制诰,则是简在帝心,帮着皇帝拟旨。
更多时候,还会帮着皇帝参谋规划,拿主意,可以说是皇帝的智囊团。
那简直就是平步青云的好差事!
空有才学还不成,必须同时有能力才可胜任。
此言一出,最为扎心的不是成柏松以及冯向远。
而是身为翰林院庶吉士的徐若元。
因为他一直是知制诰的热门人选!
庶吉士虽然显贵,但只是个临时差遣。
知制诰那可是实职,多少六部大员,内阁重臣,都是从知制诰做起。
现在,眼睁睁地要让张定北截胡了?
而冯向远等人,同样蛋疼。
他们是要将定北侯府连根拔起,顺便敲山震虎,让勋贵知道他们的厉害。
现在可倒好,没有镇住勋贵。
却让代表勋贵势力的张定北坐上知制诰,插入他们的基本盘。
一番操作下来,赔了夫人又折兵属于是。
就在双方搜肠刮肚,要找什么借口时……
张定北沉吟一声,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