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七八个人互相看着,只有之前与陆迎娇玩的极好的孟兰琴和田静柔急忙走到宁安的身边,看着陆迎娇掩面哭泣安慰着。
过了一会,不知谁又出声说道:“那温少爷如今怎样?想必责罚应该不轻吧?”
陆迎娇又挤出了两滴眼泪,说道:“那时自然,只是表哥他向来受老侯爷的教导,为人纯正宽厚,怎么可能做那种贪污受贿的事情呢?”
孟兰琴一听,当即惊讶着,“啊?那难不成这背后是有人陷害?”
见孟兰琴如此上道的附和她,陆迎娇在帕子后面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即又一副惆怅的样子说道:“老侯爷的为人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当初就是因为太正直也的罪过人,只是没想到,如今这老侯爷都走了,还有人这么对付表哥。”
陆迎娇的一番话,特地将她们的思绪往温子衍是被陷害的上面带。
再加上老侯爷再世前,确实是有好几次因为帮平民百姓出头,得罪了一些官家。
陆迎娇又这么一说,几人也信服了几分。
又有孟兰琴和田静柔带头安慰着陆迎娇,几人也附和了起来。
陆迎娇见她们的反应,心中满意。
“可我听说,温少爷此次贪污受贿证据确凿,不然皇上也不可能直接把温少爷叫过去就那么定罪了啊?”
听到这番话,周围的气氛一滞。
随即田静柔皱着眉反驳道:“常雨芸,你这是什么话?都说是被人陷害的了,那证据肯定也是假的了啊。”
常雨芸却是一声讥笑,“田静柔,你以为皇上跟你一样,一些伪造的证据就能随便糊弄?”
周围的另外几人一听,瞬间也觉得有道理。
皇上毕竟是一国之主,怎么可能轻易的被一些捏造出来的假证据所骗。
既然都已经将温子衍叫去皇宫问罪了,定然是确凿无疑了。
而田静柔听到常雨芸的话,心里虽然气愤,可同样也有些慌张,毕竟涉及皇上,一但被知道就是大不敬。
虽然说话是常雨芸说出来的,可她们几个少不了会被牵连。
当即斥责道:“常雨芸,你瞎说什么!”
常雨芸丝毫不怵的回道:“怎么?我说的有错吗?皇上治理我们国家那么多年,让我们过着富足安逸的生活,定然能看出那些证据是真是假。”
一番话下来,不仅让人没办法说她对皇上不敬,反而还将皇上夸赞了一番。
听到常雨芸的话,又有一个人小声的附和道:“是啊,而且就算皇上收到证据,应当也会再让人再去查一便吧,怎么可能轻易的就定罪了。”
另外几人一听,又不自觉的点头。
毕竟君无戏言,所以皇上做事向来都是慎之又慎,若是轻易的就处罚了臣子,岂不是也让其他的官员寒心。
而陆迎娇见常雨芸竟跟她做对,心中愤恨。
面上却抹着眼泪,说道:“皇上处事定然是小心谨慎的,可若是有心人陷害,真真假假哪又那么容易分的清呢。”
话音落下,周围一片安静,没人敢再接话,毕竟涉及皇上,一不小心可能杀头之罪就惹来了。
过了一会,常雨芸却又说道:“可我听说温少爷受贿让人进了盐亭做工是真的。”
常雨芸话音一落,几人又纷纷的看向陆迎娇。
而且她们也感觉到了,常雨芸好像就是要针对陆迎娇,只是为什么,她们却不知道。
她们这七八个人,不是府里的姨娘小妾,就是庶出的小姐。
可哪怕这样,她们也是有等级之分的。
常雨芸便是她们几人中身份算是最高的了,她父亲身居朝中四品,这次的雅集也是她发的请帖组建的。
她们一群人,平日在京城里也算是经常打照面,虽然说关系不是对彼此都特别的好,可平日相处也是很友善的。
只是不知今日为何常雨芸突然开始针对气陆迎娇来了。
陆迎娇听到常雨芸的话,眉头也忍不住皱了皱。
她来时便与程氏商定过了对策,便是不隐瞒,就是要让她们真假难分,这样才能以假乱真。
原本按照她们的对策,哪怕不成功,也可以让她们心中存疑,只要到时候她们再传出去,便就对温子衍名声的影响没那么大了。
可偏偏常雨芸,不知今天为何突然这么与她做对。
陆迎娇思索了一下,便说道:“是,是有几人来找表哥,说想让表哥帮忙,安排他们去盐亭做工,哪怕是小工都行。”
周围几人一听,心中惊了一下。
刚刚陆迎娇还说温子衍是被人陷害,现在便就承认了?
就在她们疑惑的时候,陆迎娇又接着说道:“他们都是以前跟候府关系还不错的人,表哥不忍心拒绝,便就答应了,可表哥没有收他们的东西,事后又让人将他们硬塞来的东西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