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宁安也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与子衍大婚不到一年,你便就怀了身孕,我还让你搬进了府中,让子衍给了你一个名分,平日里子衍宠着你也是人尽皆知的,妹妹怎么还能这般污蔑我?”
紫鸯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陆姨娘,平日里少爷宠着你我家姑娘从未说过什么,府里有什么好东西,也都是往你那送的,少爷不过对姑娘好了那么几天,你也不能因为嫉妒就说一些莫须有的话来害我家姑娘吧!”
周围的人听着,又议论道:
“这么一听想一下好像也是啊,我听闻之前候府少爷每次出门好像带的都是这陆迎娇,难不成她真的是在污蔑宁安吗?”
“再怎么说,宁安也是五品官员家教出来的女儿,应该不会是那等善妒的人吧?”
“这就算温子衍平日出门带的是陆迎娇,那谁知道回了侯府会是什么样子呢?”
另一个人说道:“你刚刚没听人家宁安说吗?这侯府夫人是陆迎娇的姨母,侯府少爷又宠着她,而且她如今还又怀了身孕,宁安就像想下手,估计也难吧?”
“说的也是,那难不成这陆迎娇刚刚还真的是在诬陷宁安吗?”
“这谁说的准呢?这妾室都敢在正妻之前有身孕了,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这妾室恃宠而骄,估计也很难不去惦记正妻的位置吧?这为了正妻的位置,做出什么诬陷正妻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又偏向宁安,陆迎娇有些慌了神。
可她之前如今已经那么诬陷宁安了,那便就不能再改口,她要让宁安坐实了这个罪名。
当即直接对着宁安跪下,挤出了两滴眼泪说道:“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
孟兰琴和田静柔见陆迎娇突然跪下,急忙去拉她,说道:“迎娇妹妹,你又没做错什么,你跪下来干什么?你还怀着身孕呢,要仔细着身体,快起来。”
陆迎娇不肯起来,哭着对她们说道:“兰琴姐姐,静柔姐姐,谢谢你们,但是你们别管了。”
看着陆迎娇的样子,宁安冷笑一声,给她来这出是吧?
随即宁安又抱着胳膊,冷笑着问道:“好啊,既然你总是跟我道歉,说你错了,那你倒跟我说说你错哪了?”
陆迎娇没想到宁安竟然真的敢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训她,心里不禁也有些懵了。
可如今都已经这样了,陆迎娇便硬着头皮说道:“妹妹错在不该在姐姐之前怀有孩子。”
宁安轻笑一声,眼神凌厉的看着她,说道:“既然你也知道这是错了,那你怎么不把孩子打了?”
听到宁安的话,陆迎娇惊讶地抬头看着宁安,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没想到宁安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句话。
而田景柔和孟兰琴一听,当即指着宁安说道:“你看,你露出本性了吧?还说你没有欺负迎娇妹妹!”
宁安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她们说道:“如果我真的不想让她在我之前怀了孩子,我早就动手了,她又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周围的人一听,也说到:“是啊,这妾室本就不允许在正妻之前有孩子,如果宁安真的是那般善妒的人,早就在她陆迎娇有孩子的那一刻就送去避子汤了,何至于还让她留到现在?”
另一个声音却说道:“不是说这侯府夫人与少爷都护着她吗,指不定是这宁安没办法下手呢?”
宁安现在也懒得跟他们在这里耗着了,心里的火气也不打算压着,当即便对着刚刚说那话的人说道:
“你也说了给她送避子汤我都没法下手,试问平时在府里像她所说的折磨她,我又怎么能有机会下手?”
那人一听觉得也是,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宁安又接着对陆迎娇说道:“既然你那么想跪,那便就跪着好了,反正你平日里也没有向我请安过,这次就当你补回来的。”
“还有陆迎娇,你也别忘了,你这孩子是怎么怀上的?用着如此不知廉耻的手段怀上的孩子,还敢这么在大庭广众下秀你的优越感,也不觉得丢人。”
宁安说完后,周围大部分的声音都偏向了宁安这边。
之前为陆迎娇说话的大部分都是男人,可现在酒楼里的女人也不少,在这后宅之中,自然也有正妻会被妾室挑衅,因而现在她们都为宁安说着话。
宁安也不在乎,低头俯视着陆迎娇说道:“我还有事,没空陪你在这演戏。”
说完,宁安带着紫鸯转头便走了。
孟兰琴和田静柔看到宁安走后,急忙又将陆迎娇搀扶起来。
陆迎娇盯着宁安的背影,心里满是愤恨,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却满眼泪水。
现如今,周围还有不少指责陆迎娇的话,说陆迎娇不知廉耻,新婚之夜便就爬表哥的床。
说她用不光明的手段怀了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