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什图跪在原地,一时间有些茫然。
大约过了五分钟,普什图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毛拉世爵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到了办公室门口,他发现里面并没有开灯,而是黑乎乎的。
一时间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正当他准备给毛拉世爵打个电话的时候,忽然间,他发现办公室的门的开着的,不仅一愣。
他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办公椅前,坐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主子,是……是你么?”普什图小心翼翼的问道。
毛拉世爵小声的说道,“把门关上。”
普什图这才将门关上,走了进去,问道,“主子,为什么不掌灯呢?这么黑。”
毛拉世爵说道,“别问那么多了,来坐到我对面来。”
普什图这才走了过去,站在了毛拉世爵面前的椅子前,但还是眼巴的望着毛拉世爵,没有敢坐下去。
“坐啊,站在那里做什么?”毛拉世爵递给他一根烟说道,“来,抽根烟。”
普什图本想坐下,但转念一想,又重新站了起来,跪在了普什图面前,说道,“主子,奴才知道错了,您要批评就批评,没必要这样对奴才,让奴才实在是羞愧难当。”
毛拉世爵笑了,说道,“普什图啊,怎么我给你发烟,你还不给我这个面子啊?”
普什图这
才接过烟来,毛拉世爵又伸手为他点烟,这让普什图更加受宠若惊,难以适应。
黑暗之中,主仆两人都在抽烟,烟头红了又灭,默然无语。
普什图抽了一口,忽然间又默默的落下泪来。
毛拉世爵问道,“你小子又哭什么?”
普什图说道,“主子,我实在是不明白,您从前有什么事情都是对我直说,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是吞吞吐吐,欲语还休,难道主子就是担心我坏了您的事儿么?”
毛拉世爵笑了,“心里还是觉得委屈是不是?”
普什图擦了一把眼泪,说道,“主子,我说过了,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您就是对我再怎么打骂奴才都丝毫没有怨言,主子,奴才怕的是您对奴才不信任了,这才是我最怕的,这才是让奴才感到心凉的,奴才是怕奴才的一颗热心,被您看不到啊……”
说完,普什图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毛拉世爵闻言也不禁落下泪来,他站了起来,说道,“臭小子,我不许你哭了!这是命令!你听到了没有?”
普什图只好强忍着泪水,不再哭泣。
毛拉世爵叹了一口气,说道,“普什图,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刚才,我也是无理取闹,我知道你一定有重要的情报要禀报,但是,我没有办法啊,我只能那样做。”
普
什图一愣,问道,“主子,您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您的人身自由被人胁迫不成?”
毛拉世爵说道,“虽然不能这么说,但也差不多吧,否则,咱们主仆二人想要说说交心的话,还至于要躲在这黑处么。”
普什图不禁一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子,到底是谁在胁迫您,您告诉我,奴才这就去将他大卸八块!杀他全家!”
毛拉世爵摆了摆手,示意他小声一些,“坐下,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说。”
普什图这才坐了下来,说道,“殿下,您到底是怎么了?被谁胁迫了?我跟了您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您这样唯唯诺诺的一面啊,您到底怎么了?”
毛拉世爵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主子呀,现在到了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的份儿闪跟了,一个决策,就有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普什图说道,“主子,我没有您的格局,也比较愚笨,不知道您的决策到底指什么,不过您知道的,普什图忠心耿耿,为了主子的事,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这些我都知道。”毛拉世爵说道,“我啊,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你了,否则,我也不会把你叫到这儿来跟你说这些话。”
普什图一愣,说道,“那……那位陈先生……”
毛拉世爵说道,“关于
他,我不是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么,这个人变幻莫测,城府很深,我一直捉摸不透。所以我并没有跟你说太多他的事情,我从没有说过对他的看法,原因就是因为,我的身边啊,到处都是别人的眼线和耳目,我说错一句话,可能就会导致很大的问题。”
普什图说道,“主子,您身边的人,有别人眼线和耳目?可咱们今年不是才刚调查过这些人的底细么,他们都还值得信任啊。”
毛拉世爵笑了,说道,“既然来做眼线,又怎么会怕你查他的底细呢,人家肯定早有准备,如果只是查怎么可能查的出呢?”
普什图说道,“那……这样的话,他们是谁?到底是谁派来的眼线呢?”
毛拉世爵说道,“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