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什图站在洞口,一眼不眨的盯着洞里面,若有所思,手下给他点了一个烟袋。
普什图抽了一口,说道,“你们能听到里面的动静么?”
手下一愣,摇了摇头,“听不到,刚才您没过来的时候,隐约听到里面响了一声,后来就再也没有听到。”
“响了一声?什么样的响动?”普什图问道。
“好像是爆炸的那种响动,但是不是很大声,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从里面传上来的原因,反正就响了一声。”手下说道。
“爆炸声?”普什图暗暗琢磨。
“大人,咱们这洞是做什么的?”手下好奇的问道。
普什图白了他一眼,“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手下便不敢再接着问了,笑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咱们不派人直接进去把人抓上来,咱们在这儿等算怎么个事儿啊,万一他们从别的地方跑了呢?”
“让你守着你就守着,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普什图说道,“我告诉你啊,幸亏我去请示了一下,否则,你们下去几个人就得死几个。”
手下们面面相觑,“为什么呀?那两个人身手就那么好?咱们毕竟有枪啊,怕他们吗
?”
“跟他们没有关系,”普什图说道,“我告诉你啊,这里面都是机关,谁进去都得死。”
“啊?”手下们吃了一惊。
“对了,我问你个事情,世爵身边新来的那个人,你们之前认识不认识?”普什图问道,“是谁介绍他来的?”
“不认识,大人,这个人来了以后我就打听过了,咱们这儿好像没有人认识他。”
“既然没有人认识,他又是怎么接触到世爵大人的?”普什图问道。
“您去北边办事了,有所不知,这小子胆子挺大,直接截住了世爵大人打猎的车队。”手下说道。
普什图一愣,“世爵出去打猎,一向不是都是乔装打扮出去么,而且路线都是提前规划的,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就不知道了,”手下说道,“当时他给我们拦住,我们还以为是有人要行刺呢,都吓了一跳,结果他噗通就跪下,说是有什么宝贝要献给世爵大人,本来这种事儿,我们都是置之不理,直接赶走的,可那天不知道怎么了,世爵大人忽然很有兴趣,让他上车去谈了,两个人在车上谈了很长时间,谈完之
后,这小子就跟着世爵大人一起去打猎了,这也就算了,我们本来以为,打猎结束以后,他总该离开了吧,可谁知道,世爵直接把他带进宫殿里来了。后来,您回来了,也就知道了。”
普什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您是不是怀疑这小子有什么问题?”手下问道。
“我没这么说,”普什图说道,“世爵大人他慧眼独具,如果这小子有什么问题,难道还能逃过世爵大人的眼睛?”
“是是是,您说的是。”手下忙说道。
“我告诉你们啊,以后谁也不准在背后乱嚼舌头,世爵大人做事,不需要任何人指指点点。”普什图说道。
“是,大人,您说的是,”手下说道,“我们没有怀疑世爵大人的意思,我们就是单纯的看这小子不顺眼。”
普什图一愣,问道,“什么意思?人家初来乍到,也没有碍着你们什么事儿吧?你们为什么看人家不顺眼?”
“大人,您有所不知吧,这小子特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这家伙,整天戴个面纱,神神秘秘的,这刚一来,就给世爵大人出了一馊主意。”手下说道。
“什么馊主意?”
“裁兵。”手下说道,“您没有注意到么,这宫里的兵少了很多。”
“我当然注意到了,我以为是被抽调去别的地方执行什么任务去了呢,居然是裁了?”普什图说道。
“可不是嘛,全部裁掉,当然,大部分士兵世爵都给安排了新工作,可是新工作再好,也没有再世爵府上当差的好呀。”手下说道,“所以啊,我们这班兄弟啊,都恨透这小子了!”
“你们怎么知道是他的主意?也许是世爵大人自己的主意呢?”普什图说道。
“大人,您这就不了解了吧,这所谓隔墙有耳,咱们都是在世爵府上当差的,大家就都是兄弟,听到了什么信儿,互相通个气,也是应该的嘛,世爵身边伺候他老人家的兄弟说的。”那人小声说道。
普什图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大人,我们之所以看不惯这小子,不光是因为他出馊主意裁兵这件事。”
“还有什么事儿?”
那手下四下环顾一番,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小子,在世爵跟前,没少说您的坏话!”
普什图一愣,“说我的坏话?说我的什么坏话?”
“说您拥兵自重啊,
说您办事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