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心想,看来,兰城上主他们的确是去北川死的现场看过了。
否则,怎么会一口说出明纱族长来?
叶城他们也是刚才躲在沙发后面,无意中听绮梦说起这件事的。
这也就是说,这件事,鸠山家族对外是保密的。
“我说错了吗?”兰城上主说道,“你们北川的体内,明显受过盈血功的伤,试问这天下,除了你们鸠山家族的明纱族长,还有谁会这样的功法呢?我想,你们既然检查过北川的伤口,一定也看到过盈血功留下来的痕迹吧?当然,你们肯定不敢怀疑你们的明纱族长,原因很简单,你们怕当初那件龌龊的事情从此暴露于世,损害你们鸠山家族的名誉不说,还会让你田中的位置不稳,从此远离族长的位置!”
“你胡说!”田中大声的斥责道。
田中一直以来都十分冷静,即便是刚才,作为后辈的猫姐那样出言不逊的顶撞他,他都没有生气,但现在,被兰城上主说出的这件事彻底激怒了。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兰城上主明显是说中了他的心事。
“我胡说了吗?”兰城冷笑道,“我有没有胡说,恐怕你田
中心里是最清楚的。要不要我把你和你的北川师兄一起做的那件龌龊的事情现在抖搂出来?”
田中顿了一下,说道,“兰城,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那件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想的哪样啊?”兰城笑道。
“好了,我不想跟你辩驳那件事,因为没有任何意义,我现在就跟你说我北川师兄的死,”田中说道,“是,你说的没错,在北川师兄的体内,我们确实查到了盈血功的痕迹,可是,这并不能就说明这件事是我们明纱族长做的,第一,明纱族长她老人家隐退多年,至今生死未卜,多半已经驾鹤归去,不可能是她动的手,第二,将北川师兄置于死地的,也并不是盈血功,而是他身后的那把匕首,如果是明纱族长她老人家出手,以她老人家的功力,北川师兄又怎么可能是她老人家的对手,还至于偷袭?第三,现场有明显的的打斗痕迹,如果真的是她老人家出手,那北川师兄一定会乖乖受死,又怎么会出手和明纱族长交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第四,明纱族长是我们鸠山家族德高望重的一任族长,而北川
师兄,又是现阶段我们鸠山家族的中流砥柱,她又有什么理由,因为一个叶城而向北川师兄下毒手呢?所以,综合这些因素,我认为,绝无可能是明纱族长做的。”
兰城上主笑道,“北川啊,你说的这些理由,一个个听起来是振振有词,可根本经不起任何推敲,第一,既然你说了,明纱族长她生死未卜,又怎么知道她驾鹤归去?她修行盈血功,对于保养之术颇有心得,为什么会死?第二,你说明纱族长没有杀北川的理由,这就更可笑了,有没有理由,你自己心里还没数么?既然你非要跟我辩驳,那我也不怕说出来,反正,这也不是我们索伦布家族的丑事,是你们的丑事。各位听好了啊,我想你们一定也奇怪,明纱族长作为他们鸠山家族的上上一任族长,在隐退之后,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家族的圣长下手,原因很简单……”
“你给我闭嘴!”殷绮梦大声呵斥道。
很明显,殷绮梦是不想让兰城上主说出他们家族当年争夺权力的丑事的。
兰城笑道,“你不让我说,我可以不说,给你们家族留点颜面,但是,我也警告
你们,不要想把屎盆子随便扣在我们的头上,我们索伦布家族,虽然最近出了一些事情,上官族长被奸人所害,也没有小心叛徒,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家族发展到今天,是光明磊落的,是在努力造福人类的,不像你们,阴暗龌龊,野心勃勃,我告诉你们,我们索伦布家族,将来一定会比你们发展的更好,在不久的将来,你们也一定会被我们所消灭的!”
田中上主听了以后,微微一笑,说道,“兰城,你这话激怒不了我,我们两家现在是合作之事,我想,这也是将来各大家族之间关系的大趋势,这个世界在发展,在不断的变化,你们老一套那些你死我活,互相吞并打打杀杀的东西已经过时了,我们现在追求合作共赢,共同造福。”
兰城听了后大声笑了起来,说道,“田中啊,说心里话,我对你这个人的能力还是认可的,但你这套,骗一骗天沐和金城这两个糊涂蛋也就算了,拿来骗我兰城,可没那么容易,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别说你本来就是个野心勃勃的野心家,就算你不是,以你们鸠山家族
所修行的《鸠山心经》来说,那也绝不可能和别人和平共处的,所以,还是收起你这一套可笑的说辞吧,你蒙不了我的。而且,我也要忠告你一件事,想听吗?”
田中愣了一下,但还是沉声说道,“说吧。”
兰城说道,“好,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了,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在我看到北川的尸体的时候,我就断定,你们的明纱族长,一定还活着。”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