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站住,跑什么?”
一声沉喝,赵安歌像定住一样站在原地。
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一脸笑容:“爹,你这么早就回来啦?”
说话之人是一个60来岁的老者。
年纪虽然大了,却是满面红光,双目如电,满头浓发黑又密。
你要说他是40岁的中年人,绝对会骗过所有人,唯一叫人感觉他是60岁的人,就是他那身打扮。
这就是赵安哥的老爹:赵青奎。
赵家人不会什么修炼的功夫,但是却祖传一门儿锻炼的功夫:八段锦。
这门功夫从赵家老太爷那辈儿开始就开始练,别的不知道,延年益寿确实真正做到了。
所以几十年修炼的赵青奎现在绝对是60岁的年纪18岁的心。
赵青奎黑脸道:“你小子提着两个箱子去哪儿?把那箱子给我放下?”
赵安歌撇撇嘴,向旁边儿那位美妇人说道:“妈,你看我爸呀,他又抢我的钱。”
赵青奎旁边儿是一个看起来30岁左右的美少妇,这就是赵安歌的老娘,亲生的。
今年芳龄45,比赵青奎她男人足足小了15岁,绝对的老夫少妻。
张青青闻言笑道:“你这个小家伙什么变的,你老妈还不知道?你爹也没说要抢你的钱,只不过是怕你乱花,把你的钱给你存起来以后娶媳
妇儿。现在你在大城市里工作,那房价呀,高的吓人。你又花钱大手大脚的,不提前把钱给你存起来,都让你花了怎么办?你小子又不肯回家来继承祖业,要不然咱们家还需要盖房吗?”
赵青奎哼了一声,背着双手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坐在那太师椅上:“你小子规规矩矩把那箱子给你老子拿回来,这样你老子还可以饶过你这一次,否则·····”
赵安歌立即提着箱子就跑了回来,往爹身边儿一扔,“好了,老爸,我都给你了。咱们不说别的话了是吧?老叔,你不会又跑去我爹那里告我的状了吧?”
赵青群哼了一声,瞪眼道:“你小子做了什么坏事儿自己清楚,还用我告状吗?我无非是原话复述了一遍而已。”
赵青群的老婆也是个美人儿,但是双唇显得很薄,眼角往上稍微的吊,一看就是一个厉害主儿。
此时笑吟吟的说道:“大侄子,你老叔说了,你这出手就不凡,治个病就挣了一千万······”
“打住,打住,打住。”赵安歌把手一挥,“这笔钱可是我冒着风险凭我自己的本事挣的,老叔根本就不接。”
“老叔提前都话把话说明白了,我要治死这个病人,跟赵氏诊所没有关系,所以不管我挣一千万还是一个亿,都跟赵
氏诊所没有关系。”
“实际上,这只箱子中的三十万也跟赵氏诊所没有关系,那是凭我自己的本事挣的。我现在心甘情愿上交,还不够吗?”
“老婶儿,你就不要再打其他的主意了,如果再说其他的,这30万我也拿走,我可是有视频为证,谁抢我的钱也不行。”
老婶儿王思楠笑道:“大哥大嫂,你们看,这大侄子可是真厉害,我刚说了一句话,他就一大堆话等着我呢。”
张青青笑道:“既然是他老叔做的主,那么这件事儿就这样吧。”
别看赵家就俩儿子,实际上赵青群在他媳妇儿的挑唆下,一直想多分,无奈自己男人医术实在太差劲,想多分钱只能想,只要一起话头儿就被这个看起来端庄、实际上骨子里极为凌厉的大嫂给怼回去,再多说那就要分家。
看起来祥和的一家子,实际上暗流涌动,这是每一个家族的共性,人多事儿多,人多,心,很难拢在一起。
赵青奎哼了一声:“钱的事都是身外事,不要因为钱伤了一家子和气,安歌,听说你跟青阳的黑道老大关系不错?”
赵安歌立即一脸的警惕:“老爸,这话可说的是没影儿。我昨天跟那个浩爷打了一架,他的脑袋就是让我开的瓢儿。他昨天追到咱们家来,是想报复我,还
差一点儿把老叔给掐死,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老叔只怕现在已经凉透了······”
“打住打住,你这小子怎么可以这样咒你老叔啊。”老婶儿王思楠一脸不悦的说道。
赵安歌一点儿没惯着:“老叔去山上找我爹妈,不就是告我的状吗?为什么还不许我实话实说?”
一指那那个箱子:“这就是我给那个浩爷治病得的诊金,他得了不治之症,我给他治好了,他给我30万诊金。医者父母心。我是个医生,就以治病救人为己任,我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求到我门上,我就给他治病,他又不是日本鬼子,他又不是穷凶极恶十恶不赦的恶人,我为什么不可能给他治病?我不跟他接触,我如何知道他有有什么病?”
赵安歌叭叭叭机关枪般的扫射,让伶牙俐齿的老婶儿极为的愤慨:“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