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传音符打到了赵长生面前,他喊颜芙帮他点开:“赵副掌门,宁王府有人送请帖给您,人在会客厅。”
他一愣,和两人道别,来到了主楼。
“赵副掌门好,小人乃宁王三公子管家,恭请阁下移驾共赴午膳。”一个面相富态的男人笑着拱手。
听说过宁王有两个儿子,这是小儿子了,找我谈事是不是早了些?他还礼:“不知何事要劳烦宁王府,有事吩咐就行。”
男人连连作揖:“这不是小人能过问的,还请赵副掌门屈尊,马车就在楼外。”
去吧,张家总归是在人底下混饭吃:“如此恭敬不如从命,请。”
“请。”
上了车,出了张家,马车停了下来,一架巨大的飞行法器落了下来。
马车径直开了上去,停在了甲板上。
男人和他聊着云州的趣事,一会,缓缓落地。
“赵副掌门请随小人前来。”男人在前面引着路,将他领入了一座深邃宅院的深处。
小溪,亭台,廊桥,层层叠叠之间,颇有曲径通幽之感。
来到一座穹顶高耸,描绘着精美壁画的大殿中。
男人上前,对着远处坐于殿首的年轻人抱拳欠身:“三公子,赵副掌门请来了。”
数十丈的距离,三公子几步就走了过来,笑着一拱手:“赵副掌门你好,在下叶风,今日一见,果然英雄豪迈。”
赵长生对着英姿勃发,一身素白长袍的叶风还了一礼:“三公子人中龙凤,邀约在下,实在三生有幸。”
“太客气了。”叶风手向殿首的几案一扬,“请先生入席。”
两人落座,喝着茶寒暄了一会。
叶风一挥手,侍卫撤了茶具,端了两樽色泽古铜的瓶子和两个晶莹剔透的酒杯上来,为两人满上。
“先生能力非凡,云州威名已传。”叶风笑着赞道。
赵长生双手一举:“虚名而已,谢三公子相请。”
两人对饮一杯。
侍卫开始端上一只只精美的菜肴,叶风介绍着,两人互相敬着酒,品尝着美味。
“不知先生驾临云州,是求财,还是求遇?”
“游山玩水,偶然至此。”赵长生不准备说更多。
“宁王府求贤若渴,先生有否考虑在云州大展宏图?”
赵长生笑了笑:“闲云野鹤惯了,谢三公子厚爱。”
叶风点点头,微笑着聊起了云州的风土人情,不再表露招揽之意。
酒宴结束,送走了赵长生,他回到了书房。
屏退左右,沉思起来。
既然不能将赵长生收为己用,那就毁了他,绝不能让大哥得手。
那对修士母子,以假死李代桃僵,只可能藏身于张府,搜出来,设下陷阱击杀他。
他打开书房的暗门,走了进去,门悄然关上,丝毫不显。
一片黑暗,叶风扬手点了几盏法灯,里面只有一面硕大的镜子,和一张椅子。
他坐在了椅子上。
一会,铜镜出现了水波,然后画面跳了出来,是张府的主楼。
一个个房间快速跳着,一会,离开了主楼,飞到了宽大的后花园。
一栋栋小楼内部,又出现在铜镜里。
看到了云灵子和他师兄了,身上包扎着,神情颓废地坐在椅子上,闲聊着。
他冷冷笑了笑,再换。
张云兰的爷爷,躺在床上。
又换到了颜芙母子的小楼,他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坐在窗边,怔怔出神的这个女人,用尽词汇也无法描述。
美貌到了圣洁,仿佛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眼神中蕴含着淡淡的忧郁,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身姿更是曼妙到了毫巅,每一寸都那么完美。
叶风肆意妄为的欲望,迅速变成了一只吞噬一切的怪兽。
这是谁?镜子里迅速换到了其他房间,发现了一个打坐的少年。
原来这就是赵长生保护的修士母子,难怪他不余遗力,没有那个男人,会对这个女修不动心。
看着颜芙,叶风的眼神光芒四射,仿佛已经穿透了衣服,看到内里。
狠狠地看着,他猛地调头走出了房间,直奔后花园的幽静小楼而去。
到了书房门口,他恭敬一礼:“灵云大师,弟子叶风求见。”
“进来。”
“大师,弟子要摄一个人来。”他开门见山。
灵云猛地双眼一睁:“想好了吗?摄人之后,我一个月不可出手。”
“弟子想好了。”
灵云伸手,手心中出现了一团光,一挥,光飘飘荡荡向叶风飞去:“还有八次,你就用完了。”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