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梦缘絮絮叨叨,手上动作却麻利的很,三两下就将伤口上好药包扎,看样子熟练的很。
苏蛮蛮站在原地,对梦缘的话其实信了八分,因为觉得对方没有必要编些谎言来欺骗自己,她也没忘记那些人对明岁徵的忌惮,他可是被称为‘凶祟’的人。
那些都是邪祟,偏偏他是凶祟。
其中一定有缘由,说不定就和强悍的生命力有关。
可即便如此,她开始睁着眼盯着少年身上的伤口看,直到酸涩到不行才眨了眨眼,回应着梦缘,“我知道,那他这次会睡多久?”
“对了,你去打听图案的事吧,我这里有图纸。”
她摸索着将包打开,把神婆给的纸直接交给梦缘,嘱咐道:“这不是复印的,所以你千万不要丢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尽快把它记住,这样可以减少很多风险。”
而她其实已经将图腾记住了。
腿上已经有了一半,另外一个虽然更复杂一些,但也难不倒她。
梦缘也没多问,轻易接受了苏蛮蛮的说辞,郑重的将图纸收起来,承诺道:“放心吧!我不会让小师叔的血白流的!”
“不过我还是等天亮之后再走吧!都折腾这么久了,有点困。”
苏蛮蛮点头,她也不是什么周扒皮,目送着梦缘出门另外找了间房间睡觉。
她想了想,最后留在了明岁徵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