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爱的女子都离开自己了,要其他人有什么用?
有了汉子那事的于婉秋,听后立刻吓得跪到了地上,“不要,章郎,你不要赶我走,我这就回于府找我父亲拿银两。”
于婉秋满脸颓然地回到于府,心中满是懊恼与悔恨。
自己怎就将白如烟的嫁妆给挥霍得一干二净了呢,如今陆含章逼迫她交出银子,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硬着头皮来找于侍郎求救。
白如烟与陆含章也随之而来,于侍郎正在书房中,听闻于婉秋的哭诉,脸色瞬间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你还有脸回来要银子?你在侯府做的那些荒唐事,我都没脸去听!”
她的荒唐事?
她父亲如何知晓的?
于婉秋一听,脸色一僵,吓得立刻跪到了地上,苦苦哀求道:“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真的没办法了呀,求父亲救救女儿。”
于侍郎冷哼一声,正欲严词拒绝,就在这时下人来禀报白如烟和陆含章到了。
于侍郎心中一紧,他深知如今白如烟的身份已大不相同,她可是临渊师尊的嫡传弟子,自己万不可轻易得罪。
当于侍郎看到白如烟时,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哎呀,白小姐怎么来了?快请坐。”
于婉秋瞪大了眼睛,她万没想到父亲看到白如烟后态度竟会变得如此之快。
于夫人听到动静也匆匆赶来,看到于侍郎对白如烟这般殷勤,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前些日子白如烟将于府闹得上下不得安宁,事后养蜂的老翁还找她索要赔偿,可被邻居看了不少笑话。
“老爷,你怎么能对这个女人这么客气,她不过是个被休了的弃妇!”
说着,她竟抬手要去打白如烟。
于侍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夫人的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怒喝道:“放肆!你懂什么!白小姐现在可是临渊师尊的嫡传弟子,岂是你能冒犯的!”
夫人捂着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但又不敢再发作。
白如烟神色平静如水,对于这一切仿若视若无睹,“于侍郎,我今日来,是要拿回我父亲当年留在这的字画。”
于侍郎连忙点头应道:“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命人去取。”
很快,下人便将字画取了过来,白如烟小心翼翼地接过,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这时,于婉秋又开始哭哭啼啼地求于侍郎给她银子,于侍郎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一些银子给她。
白如烟拿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转身便往外走去,陆含章急忙追了上去。
“如烟,不要走,不要和离,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陆含章满脸痛苦地哀求着。
白如烟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陆含章,你我已无可能,别再纠缠我了。”
说着,白如烟扬起手,狠狠地给了陆含章一巴掌,“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陆含章捂着脸,眼中满是绝望,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如烟,我真的会改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白如烟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向花无痕事先备好的马车。
陆含章呆呆地站在于府门口,望着马车渐行渐远,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
白如烟坐在马车里,凝视着手中的字画,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想起了父亲,想起了曾经的点点滴滴,心中满是对父亲的思念。
而在于府中,于侍郎狠狠地瞪了一眼于婉秋,“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以后别再给我惹麻烦了!”
于婉秋低着头,不敢吭声,心中却满是怨恨。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白如烟。
于夫人则在一旁咬牙切齿,她恨透了白如烟,刚才夫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她,让她颜面尽失,她一定要还回去。
母女俩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心思。
陆含章失魂落魄地回到侯府,回想起白如烟那绝情的眼神与那狠狠的一巴掌,心中就一阵刺痛。
他无力地的坐在亭中,喝着酒,回想着他与白如烟曾经的的点点滴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后来白如烟是如何嫁入的于府,以及白如烟在于府中是如何被人欺负。
其实白如烟在府中的日子不好过,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懒得管罢了,因为在他心里,白如烟一直都是一个死皮赖脸嫁于她的女子。
而她受的这一切罪,都是因为她爱他。
他悔恨万分,一定是他伤透了她的心,她才会与他诀别。
不,他一定还有机会,想到这里,陆含章原本灰败的神色突然再次恢复了生机。
花无痕驾着马车将白如烟送到了一处大大的宅院面前。
这处宅院还是武德帝之前赏赐给临渊师尊的,虽然临渊师尊久不在京城,不过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