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安呼吸一紧,赶紧追了上去,却看见白如烟任由那男子牵着手上了马车。
那只娇嫩纤细的手任由粗狂的男子握在了手中。
那男子身穿一袭月光白衣袍,就在他即将进入马车时,他转过了头来,目光幽幽的看着许易安。
是他!
谢隐尘。
许易安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马车直至消失不见,他很想追上去,可他找不到追上去的理由。
不过她看起来是自愿的,如此他也便放心了。
他还真是愚钝,上次在妙蓝诗会上他与白如烟认识便是谢隐介绍的,他却忘了,怪不得前段时间他去大理寺签署文件的时候谢隐尘总是刁难他,许易安自嘲一笑,转身往回走去。
忽然脚下步子一顿,不对。
谢隐尘不是真的刁难他,他和他一样都在想方设法的帮助白如烟,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密不透风的盐铁案会被他找到证据,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是他在暗中帮忙。
马车内,谢隐尘黑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白如烟,而白如烟的围帽也早已被谢隐尘给摘掉了。
白如烟实在是委屈地很,她好端端的又怎么惹到这座大神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明天就能和离,从此以后她与谢隐尘也可以桥归桥,路归路,她也不必处处看他的脸色了。
于是白如烟耐着性子问道,“谢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白如烟你就不能乖点吗,为什么又和许易安在一起?”谢隐尘阴沉着脸问道。
“他是我父亲的学生,我托他帮我带了点我父亲曾经喜欢用的宣纸。”白如烟谎话张口就来,她才不会将自己和许易安见面的真实目的告诉谢隐尘。
这些日子她算是看出来了,谢隐尘根本就不想真的不帮她与陆含章和离,顶多就是馋她的身子而已。
要不然许易安能找的证据,谢隐尘为何这么聪明却想不到呢,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帮她,不过不管怎么样,她出府以及认识许易安这两件事确实都是谢隐尘帮忙的,所以他们之间也算是公平交易。
“那宣纸呢?”谢隐尘紧接着问道,坐在马车内的身子凑近了白如烟几分。
目光幽深,白如烟被看的忽然就有些心虚,眨眨眼说道,“丢,丢茶馆了。”
“你们竟然还一起去了茶馆,白如烟你可知你是谁的人?”谢隐尘话间酸溜溜的,好像喝了一斤陈醋一般。
白如烟一听这话就十分火大,她是谁的人?
她谁的也不是,既不是陆含章的,也不是他谢隐尘的,都重活一世了,才不要再活在什么男人手里。
不过,心里这样想,却不能实话实说,毕竟她现在没有彻底和离,她不能和他撕破脸,
“谢大人,你说呢?”白如烟眼睛眯起微笑,藏起了心底的咒骂。
“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只能是我的。”
谢隐尘说罢就不由分说,十分霸道的一手扣住了白如烟的后脑勺,将人放倒在了马车上。
然后一张俊脸贴了上来。
又来,又来,白如烟内心无语,他怎么每次见到她就非得占她点便宜。
谢隐尘略带冰凉的唇轻轻地吻上了白如烟的耳垂。
冰凉的唇以及灼热的呼吸在耳边慢慢吞吐着,白如烟被激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
好烦,她的身体怎么每次都经不住这男人的诱惑。
谢隐尘这男人是狐狸精转世吗?还真是让她沉迷。不过她今晚有事要和陆含章商议,千万不能被谢隐尘给搞出痕迹来。
白如烟按住了正在给自己解衣带的大手,好声商议道,“谢大人,你先停下,我一会儿回去还有事,你别乱动了。”
谢隐尘也十分规矩的收起了手,只是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腰,在耳边再次吞吐道,“好,我不乱动。”
白如烟面色一喜,心想今天的谢隐尘居然这么好说话,却听见那人又说道,“你来动。”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白如烟的身体就被谢隐尘一把拉起坐到了腿上。
硌得慌。
白如烟脸色刷的一下红了,她立马用手推开了谢隐尘的的胳膊,并将身体与它保持了距离,她试图用一只脚够地,迅速离开此处。
可越着急越出错,她的腿被谢隐尘架着,身体找不到平衡点,失控的身体随着马车猛晃了好几次。
白如烟羞耻万分,顾不得身子会摔,猛地向地下倒去。
白如烟的屁股吃痛的摔倒了马车地板上,她指着谢隐尘羞愤骂道,“谢隐尘,你流氓。”
谢隐尘坐直身子,眉尾一挑,嘴角挂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说好了你动,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白如烟:
似乎捉弄她就会让他很开心?
简直有病。
“停车,我要下车。”白如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