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烟此话一出站在角落的彩霞忽的绷紧了身体,低头不敢直视白如烟的视线。
“彩霞,刚才的药方是你去抓的吧?你有什么说的?”
此话一出,全部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彩霞身上,要是彩霞抓的,她也有嫌疑,可是她是于婉秋的贴身婢女,怎么可能呢?
彩霞猛的抬头,神色有过一刹那的慌乱,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我没有害小姐的理由。”
“好,你等着。”白如烟说罢走向了门外。
彩霞一脸坦荡,她处理的很干净,她不信白如烟能找到什么证据,只要没有证据就没有人能定她的罪,那白如烟就会是唯一的凶手。
很快白如烟就回来了, 手里除了一个空空如也的药罐,什么也没有。
彩霞看着白如烟手里的药罐,问道,“白姨娘,您不会拿一个空药罐就要定奴婢的罪吧?”
“你自然有罪,只不过你先来解释下,药罐为什么是空的?”
“奴婢熬完药,顺带清洗了呀,白姨娘想冤枉奴婢,请世子爷为奴婢做主啊。”
彩霞说完就跪到了陆含章脚边,双手还紧紧地抓着陆含章的裤脚,仰着头惨惨的望着陆含章。
彩霞长得虽然不美,可是身材还算是苗条,此刻她伏着身子,故意展现出了身材的曲线,领口的扣子也不知何时开了一道,酥胸隐约可见。
男人喜欢的不一定最美的,但一定是会装可怜扮弱小的,像彩霞今日这副作态,男人还就吃这一套。
果然,陆含章垂眸扫了一眼,虽然眼底情绪不明,但脚步却不曾挪动一下,“有本世子在,定不会有人冤枉你。”
白如烟见状不由轻声耻笑,“主母病卧在榻,奴婢就敢堂而皇之的勾引一家之主,实在是可笑啊。”
“奴婢没有。”彩霞见白如烟竟然如此不顾大局的点破此事,一时也有些尴尬,慌忙松开了陆含章的裤腿。
“你,白如烟,死到临头你莫要攀扯别人。”
陆含章见当着岳父和太医的面,白如烟竟丝毫颜面也不给他,不由得恼羞成怒,怒斥了白如烟。
“好,我有没有攀扯一会儿自有分晓。”白如烟说完继续道,“这么短的时间内彩霞把药罐清洗干净就算了,可是连药渣都被倒了个干净。”
白如烟咄咄逼人,彩霞连连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再无后路可退,白如烟蹲下身迫使彩霞看向自己的眼睛,
“你如果不是心虚,为何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清理药罐和药渣?”
彩霞此刻已经有些慌了神,但她知道只要没有证据,就不能定罪,于是她一口咬定,“不,不是我,我没有,你这是在冤枉我,你没有证据,你这是在胡扯。”
陆含章见白如烟如此针对彩霞,以为她又是在争风吃醋,不由得心中感慨,说来说去几个女人都是因为他罢了。
“白如烟,你莫要狡辩了,你不如老实交代了,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也会对你网开一面的。”
“谁说我没有证据?”说完白如烟走到于婉秋的床榻边,拉起了被褥上的一角,“这就是证据。”
被褥上有一块褐色的药渍,刚才于婉秋喝完药躺到床上的时候嘴角溢出来一些,被白如烟看到了。
白如烟拉起被角用鼻子嗅了嗅,双眼微眯,果然如此。
“这药里含有大量的麝香,洪太医您请看。”
洪太医立刻走上前,用手指捻了捻还未干的药渍,双眸忽的睁大,颤抖着手说道,“这里果然有大量麝香,难怪,难怪啊。”
“彩霞,从抓药到熬药只经由了你一人之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白如烟一把抓住了脚边彩霞的胳膊,将人拖到了于婉秋的面前。
“我我不是我,不是我。”彩霞不敢直视于婉秋,只是拼命的摇着头。
于婉秋挣扎的撑起半个身子,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为什么?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想勾引夫君。”白如烟在一旁适时地补充道,“她的目的就是把你病倒,趁机登堂入室,你看她胸前的扣子,明晃晃的敞开着,用意十分明显。”
于婉秋撑着肿胀的双眼看去,果然彩霞胸前的扣子早已开了,彩霞的心机被识破,她难掩囧色,立刻双手捂住了胸前。
“贱人,你居然敢背着我勾引夫君。”
于婉秋愤恨的使出全身力气,抽了彩霞一巴掌,因为怒火攻心,整个人猛的趴在床边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小姐,你误会我了,我这扣子是因为下水救你的时候不小心勾开的。”彩霞口中喊着小姐,又说自己是因为救人,以此来打感情牌。
“哦,是么,救人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去扣,可见你用心不良,你分就是想勾引夫君。”
白如烟在一旁左一个夫君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