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郝七线眯着眼,全身透着无尽杀意。要船上的人!
白墨北面上无波,实则一双拳头早已攥得紧紧。内藏着万丈锋芒。只待时机成熟,便直取敌方命门。
太后脸上笑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冲天的怒火,“你要船上的人?你要船上的人做什么?是不是船上上了什么人?快说!”
她突然出现就为了要船上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船上到底是何情况。
唯独能知悉的是赵潭山买通了船员破坏商船隔仓,虚报货物重量,致使船身吃水线有误。
至于商船是上了其余不干净的人,还是单纯让人搬上了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火药,他们都还处在猜测,不知其中何种情况的阶段。
松浦华一眼神扫过三人,见他们全都绷着一张脸,心中顿时得意起来。
方才几人欺负她有多起劲,松浦华一现在就有多得意。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风水轮流转,现在重要情报掌握在她手中,他们几人都该求着她才好!
“你们想知道?”她饶有兴致道:“你们跪下求我,我就告诉你们其中隐情。”
她别有深意透露,“包括,商船爆炸,我要的那几人的真实身份。”
那些秘密,可都是重中之重,如果她不说出那些秘密,任由他们查,也不会差到背后的真相。
他们最终想要抓的人,也抓不到。
毕竟,大家都被蒙在鼓里。层层幕纱之下,真相未必是真相,有可能是另外一个陷阱。
“怎么?不愿意吗?”
看着三人顿时眉头紧锁,松浦华一笑了,但因牵扯脸上的伤,她又不得不忍住。
“只要你们给我下跪道歉,你们想要的答案,我会毫无保留告诉你们。”
松浦华一得意扬扬。
忽然一只靴子朝几人这边飞来。
白墨北察觉,出于本能,动作迅猛抱着郝七线远离松浦华一。
太后也快速往旁边侧身躲开。
独留还一脸懵逼的松浦华一站在原位,毫无意外,那只华丽的黑靴直击她的脸。
“呸!不要脸!公主了不起啊,老子站着站了半天,看你嚣张也嚣张了半天。
你要是能说就说,不能说就闭嘴。跪跪跪,你她娘的你祖宗十八代都不配我们跪。还想让我们的陛下皇后太后跪你,你算老几?
真跪了,你受得起?不让一道雷把你劈死!”
松浦华一双目猩红,一双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放肆!哪来的刁民!竟敢口出狂言,毫无尊卑!”
“你们大誉的官兵都是废物吗?一个老头都拦不住,他凭什么站在这!”
刚才她要过来,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拦着不让进,还非要禀告什么陛下。
现在呢,一个死老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敢拿鞋扔她!不但如此,还辱骂她,辱骂倭国皇室。
“凭什么?呵呵~你问老子凭什么,那老子告诉你,就凭老子当年干了你们倭国的大将军番木郎!老子到哪里不行,还要你管!这里是我大誉的领土,是我弟兄拼死拼活守住的领土。
老子在自己的国土上行走,还要受你管不成!什么大誉的官兵是废物,那是我大誉的官兵懂礼节,懂恩义。
你她奶奶的二大爷,就只有你们倭国那帮死孙子,毫无礼义廉耻。”
郝七线看着鬓白如雪,气色却红润,脊背挺直,连身躯都比年轻人健壮的老人,靠近白墨北,轻声询问,“这位是谁?”
贴近白墨北的脸,全是认真。完全忘了刚才白墨北对她做的事。
白墨北低下头,小声在她耳边道:“皇爷爷当政时的守元大将军,后因伤了根本,才解甲归田。”
皇爷爷那辈,大誉还处在战火纷飞,连年征战的水深火热之中。直到皇爷爷年迈,后期崛起一批出色的武将,可谓是神仙打架。各各智勇双全。
大誉也因为有了他们,才战胜了敌人的围剿,迎来了渴望已久的和平。
至此百姓不用再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看不到希望的日子。
大誉的孩子,不再因为战争而长不大。大誉的妇人,不再因战争而失去丈夫、儿子。百姓无需再过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生活。
“大誉能有今日,离不开他们。是他们,让大誉再无硝烟。”白墨北眼中向老人投去敬畏的目光。
郝七线亦是。民族英雄,永垂不朽!
他说得对,只要是在大誉的领土上,有哪处是他不能踏入的?大誉领土完整,离不开他们的无私奉献。安宁,离不开他们不计其数的牺牲。大誉的领土,只要他们愿意,哪里都去得!
动静闹得太大,使臣们都被吸引过来。
有使臣开始打探,“发生什么事了?”
一船夫躲在货物后面,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