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苏白情不自禁地催动起了烛龙势。
一催动，那澎湃的不知名力量，如同气势一般的无形气场升腾，水面上荡起层层涟漪，诉说着此时的不平静。
“势，既能附加在攻击上，也能附加在身体之上·······”
当那虚拟火龙融入进他身体当中，他才后知后觉。想到这，他不由得思索起来。
但随后，系统的出声解答替他解了惑。
原来，一般来说，领悟势的异能者，通常会经历四个阶段。
第一种便是处于伪势境界，不能随意而发，称之为伪势。第二种，则是由身体自发而成，一举一动，皆是带着势的镇压和干扰之力，但是还不能将其传递到物体之上，包括战甲和武器。第三种，则是能够将其传递到外物之上，一刀一剑，澎湃之力激荡。这时候，就将走不同路线的异能者彻底分开，他们有的刀如破钧，有的剑如惊雷，有的拳绽震鸣，还有的手挥毒势。
而最后一种，就是能将势给进行外放，威压众人，同时将其融入招式当中，也能融于己身，爆发出远超平时数倍的威力，而这，也就是领域的最初雏形，这也是为什么真势境界之后的境界称之为灵域境的缘故。
而他现在，属于的便是那势的第二阶段，目前的他，对于势的开发，还有很远的一条路要走。
话又说回来，想要进阶灵域之上，如果仅仅拥有领域雏形，那是远远不够的。
灵域境界的异能者要是想要再在继续前进，必须要领悟王之意志，才能彻底将领域搭建完成。
“当时的张媚就是属于领悟势第三阶段，才能让当时的我毫无反抗之力。”
之前被张媚暴打的经历，他还印象深刻。那种感觉，他忘不了。
对方就像一把锐利无比的长剑，仿佛能一剑破万法一般，无论苏白使出什么技能，她都能一剑斩之，无所不利。
这种波动和威力没自己使出的招式强大，但就是能轻易的野蛮化解，不知道该如何反制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所以那时候那股奇异的力量就是势？”
苏白眉头一挑。挨天杀的，他那时候也才行者境界，对方何德何能运用势这种力量来虐他。
也还好当时对方并无杀心，不然他小命就没了。
“不对啊，我记得张青书他表姐好像只是伪势境界吧，怎么达到了势的第三阶段？”
苏白一愣，想到这一点，当即对着系统提问道。
刚刚才给苏白科普的系统听到后，只听叮的一声，随后声音传出：“禀告宿主，这两者之间并无关系的，势的四个阶段横跨伪势和真势两个境界的，而这两个境界的区别只是在于势能否成为习惯，随心运用罢了。”
“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极个别情况下，即便是伪势一重天的异能者，也可能达到势的第四阶段？”
苏白问道。
“回答正确。”
系统冰冷的机械声传出。
苏白嘴角一歪，他没想到这两个境界居然那么复杂。他已经能够想到一名平平无奇的伪势一重天的异能者被一位真势境界的追杀，在危急关头催动第四阶段的势，然后与之抗衡的情节了。
“宿主放心，一般来说，除个别情况外，一般对势的经历阶段都是与境界挂钩的，所以宿主不用担心。”
或许是知道苏白的想法，停顿了一会后，系统又说道。
在苏白与系统的交谈当中，那清澈的泉水也在逐渐的震荡，而后一股股流入不知名的泉眼当中。
“刷啦啦。”
交谈过后，苏白又花了几分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随后走出泉水，顿时水声哗哗，发出清脆的流水声。
他扭了扭脖子，眼神恢复警惕。
“所以，这里是哪里？”
从储物戒指翻出一套清爽的野外作战服穿上，苏白快速地搜查了一下周围。
最后，停留在一道向上的暗道面前。暗道内，是一排排向上而去，逐渐隐匿在黑暗中的青石台阶。
“这地方是个地下室吗?不过想想也是，这样的瑰宝，不藏起来似乎天理不容。”
那泉水里的能量不仅让他进阶，还让他随意挥霍，学会了势。要是他的话，恐怕也会藏起来不让人知道。
身形一动，灵能波动逸散，借助系统的转换功能，探出精神力，稍微探查一番后，他便走进暗道，踏在了青石台阶之上。
他相信，即便是有着陷阱，面对从内部向外的他，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触发。
“塔，塔，塔。”
苏白的脚步声回荡在暗道当中，他心神平静，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这种场景让他不禁又想到了不久前被困地底的回忆。
“刷，刷，刷！”
似乎是暗道的设计者先前设计过，在察觉到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