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有伤。”
宋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派人撸起了燕小五右胳膊的袖子。
那上面,的确布满了蜿蜒的疤痕,有几道疤痕,颜色很是鲜艳,一看便知是新伤。
“就算燕捕头的右手受了伤,也不代表他不可以用左手伤人。”
“那就问问仵作大人啦!有时候,最能告诉我们凶手的人呢,就是受害者了!尸体也是会说话的嘛!”
正站在堂下的仵作,听到铃儿这句话的时候,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光芒,很快又黯然了。
“尸体会说话?”听到这句话的宋良,认真的琢磨着这句话里面的深意。
铃儿浅浅一笑,然后跑到了仵作的身边,真诚的笑问,“常仵作,您能不能详细的说一下田羽升的死因以及他身上的伤痕是怎样造成的呢?”
突然被点名的常欢,眼底划过一抹讶异。
寻常的百姓,对仵作一职,有着天然的抵抗力。
可面前的灵动聪敏的小丫头,竟然还记得自己的名讳?
着实让人意外。
“是!”常欢立刻点头,面向宋良的方向,认真的说道,“大人,死者田羽升的致命伤是位于胸口上的刀伤。伤口的痕迹与方才的那把匕首吻合。只不过死者的双手手掌心也有被刀伤擦过的痕迹,显然死者临死之前,与凶手发生过争斗。”
“常仵作,你觉得燕捕头是凶手吗?”
“不是。”常欢斩钉截铁的摇头。
“常欢,为何你如此笃定燕小五不是凶手?”宋良知道常欢这个人。
常欢是县衙的仵作,为人清冷,习惯独来独往,和燕小五也没什么交情。
所以他不可能为了维护燕小五说假话。